躍而出。
對方不過是一名女子加幾個新生,他們一幫人,隨時可以將其擊殺。
“閉嘴,你們幾個,退回去守著神祠。”
哪知他們的“神勇,”沒有引來薄情的讚賞,反倒是被薄情喝了一聲。
那幾名學員面面相覷了一番,只能是退回了神祠裡。
晨曦灑落,天已經矇矇亮了。
薄情的脖頸上,鮮血染紅了衣襟。
“把他交出來。”
薄情刻意壓低了幾分音量,瞪著眼前這個讓他煩心了好幾個月的女人。
“薄情,這個人對我還有些用處,我暫時不能讓你殺了他。”
葉凌月有些擔心地看了眼薄情的脖頸,那傀儡娃娃的頭顱,依舊不依不饒,咬著薄情的脖頸。
他脖子上的傷很嚴重。
她走到半路,精神力察覺到薄情的神力波動,這才知道自己誤打誤撞和薄情選擇了同一條路。
她想法子將其他幾名學員支開,單獨來找薄情,本想告訴他關於他過去的一些事。
哪知道就遇到了薄情準備擊殺任屠天的場面。
任屠天的死活,葉凌月原本壓根不會去管,只是在她進入九重神淵時,宮惜學長神神秘秘地叮囑了她一句,若是可以,儘量幫他保著任屠天的性命。
葉凌月不知宮惜學長和任屠天到底是什麼關係,還是說,宮惜學長是看在任萱學姐的面子上。
想來宮惜學長早就有了先見之明,知道任屠天此行一定會和薄情起衝突。
但宮惜也猜測到,任屠天不是薄情的對手,所以才會想讓葉凌月留意任屠天的性命。
可即便是宮惜這麼說了,按照葉凌月這種“利字頭上一把刀”的性格,任屠天早前也得罪過她,見死不救,她樂得逍遙。
可一念之間,葉凌月想到了自己即將加入內院,任萱在內院也算是天才級別的人物,讓她欠自己一個人情,倒也是件好事,加之她看薄情受了傷,就眼疾手快,將任屠天搶了下來。
只是她的一番舉動,明顯讓薄情誤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