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遠處豎著耳朵,留意著這邊動靜的夜凌光和夜凌日兩兄弟,一看到情形不對,嗖的就衝了過來。
“昨日傳你的心法口訣,練會了沒有?”
一旁,帝莘高大的身影,不知何時,已經到了葉凌月的身旁。
他一伸手,將葉凌月強拉了回來。
“沒看到我們在說話?老傢伙,你滾遠點。”
奚九夜眉心突突跳了兩跳,強壓下了怒火。
“罵誰老傢伙。”
鏗的一聲。
多道劍意,涼颼颼,環繞在帝莘身旁。
帝莘鳳眸微抬,睨著奚九夜。
“你看著,比我老多了。”
帝莘冷哼一聲,抓著“不用功”的某徒弟就走。
“你看著,比我老多了。”
帝莘的話,在奚九夜耳邊迴盪啊迴盪。
過了半晌,奚九夜的眉心狠狠搐了搐,他摸了摸自己的臉。
他明明已經抹去了早前在漠北時的易容裝束,為何,那傢伙還說自己老?
雖然裡子是道門冰心,可眼下道門冰心的外表,可是帝莘。
無論是在三十三天還是在九十九地,帝莘那絕代風華的模樣,都不曾改變過。
面板白皙,鳳眸櫻唇,怎麼看,怎麼都是二十歲出頭的小鮮肉樣。
難道是……一定是的,因為漠北的氣候的緣故,他看上去比較老。
帝莘將葉凌月一把丟到了獸車上。
他們一行人,獸車不過三輛。
奚九夜來了後,又加入了七八輛。
帝莘理所當然,佔了一輛,他押著葉凌月上了車。
“你不會是想要和我坐同一輛車吧?”
葉凌月瞅瞅帝莘。
雖然嘴上是說的輕鬆,可是對上帝莘那張臉,她還是隱隱心疼難耐。
尤其是看到對方用一種冷漠陌生的目光,看著自己時,曾幾何時,帝莘的目光是何等的纏綿悱惻。
“不同坐一乘,我怎麼監督你練道法,你身為我道門子弟,基本的道門功夫都不會,豈非是丟盡了我的臉面。”
帝莘一臉的理所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