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葉峰冷笑,這周慕白,將一番詆譭話語都能說的如此冠冕堂皇,此刻的葉峰,都不得不佩服對方的無恥了。
“我煉體七重修為,與那些人無冤無仇,為何要出手殺他們,我的目的何在?天玄谷試煉本就危機重重,九死一生,我一人形單影隻,難道還會憑空在谷內樹立一些敵人不成?”
葉峰冷笑著開口,話語清晰明瞭,符合正常人的思維邏輯。
“是啊,一個煉體七重之人,敢獨自闖天玄谷試煉,已經是莫大的勇氣,誰人會平白無故的在其中胡亂殺人,除非這人天生腦子有問題,或者是不想活了。”
聽了葉峰之前話,類似於這樣的聲音不斷從人群當中響起,使得周慕白的臉色微微變得不好看了起來。
“其實,事情很簡單,皆因這些人的利益之心。”
葉峰看著吳長老繼續開口:”在天玄谷中,我一人獨得八顆天玄果,這些人覬覦此物,在谷中便對我進行了數次追殺,待試煉結束後,我在回武府的途中,再度遭到這些人的圍殺,雙方爆發大戰,我境界低微,卻誅殺他們數十位強者,長老你說,我葉峰何罪之有?”
葉峰的話句句在理,聞言,那吳長老想要直接治葉峰的罪,短時間內竟找不到更合適理由。
正當那吳長老思考之際,陳向天突然間開口了,對著葉峰呵斥道:“巧舌如簧!你之罪名已經定下,容不得你有任何辯解。現在,將你身上的天玄果交出,你自廢修為,便可以滾了!”
在說出這番話的同時,陳向天還不忘與那吳長老傳音交流,承諾給對方一些極為豐厚的好處,
此等美事,那吳長老沒有理由拒絕,更何況還有陳向天的面子在其中。
與之相比,葉峰的死活便顯得不那麼重要了
只聽那吳長老竟這樣說道:“陳長老之言便能代表我執法院之意志。你殘殺同門,侮辱長輩,如此如此大逆不道,還是認罪吧!”
葉峰神色冰寒無比,剛才,他的話說的已經非常清楚,此件事誰是誰非,相信那吳長老心中已經有了自己的決斷。
但在陳向天的慫恿下,他違背了自己之本心,放棄相信他葉峰,說“陳向天之言便能夠代表他執法院之意志。”並且讓葉峰認罪。
葉峰只是一個小人物,可以讓任何人輕易放棄無視的小人物,在這實力權勢至上的世界,哪裡有真正的道理可言。
陳向天是天機堂長老,地位非凡,那執法院的長老明知陳向天在顛倒黑白,也願相信對方,一句話便將葉峰之前的一切有利辯解通通推番,要治他的罪。
讓他葉峰將天玄果交出,自廢修為,然後離開。然而,這一切他葉峰會答應嗎?
“身為執法院長老,在之前我已將事情說的清楚的情況下,你依舊願意相信他陳向天那些顛倒黑白之言,我且問你,這這是秉的什麼公?”
葉峰徹底看透了,他本以為對方乃是執法院長老,定然鐵面無私,秉公辦事,因此,將希望寄託在那吳長老身上,沒想到對方竟也是一位披著執法長袍且又知法犯法的傢伙。
那麼現在,他葉峰一切便只能靠自己了。
“大膽!”
那吳長老對著葉峰怒喝,依舊是那般的威嚴,可這幅威嚴面容之下是怎樣醜惡嘴臉,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
“你敢質疑本座,你的膽子不小,接下來你將收到執法院最鐵血的刑法。”
那吳長老面色難看,極為迫切的想讓葉峰閉嘴,不讓對方詆譭與他。
他之所以選擇陳向天,只因對方的身份,而葉峰只是一個可能被冤枉的天玄堂外門弟子而已,即便他真冤枉了對方,那又如何?
葉峰神色冷冽,他知道,今天定然不能善終了,光芒閃耀,龍膽亮銀槍已然出現在手中,釋放陣陣槍威。
“今日,我葉峰無故收此冤屈,只因你們的身份,不管我是對是錯,你們的一句話就能決定我之生死。只是你們想要讓我伏法,也需拿出真本事才行。凝氣之下武修一對一戰,我葉峰來者不拒,倘若有人能夠擊敗我,我葉峰甘願受罰,若是不能,那你們便不能在追究與我,如何?”
葉峰凝望上方吳長老,開口說道。
他的聲音傳遍八方,使得在場諸人皆都能聽的清楚,眼眸中射出道道鋒芒。
“凝氣之下武修一對一戰,他葉峰來者不拒,這等話語何等輕狂。也是說,他葉峰一人正式向在場所有凝氣之下強者發出挑戰,包括那些煉體榜中人,皆可以上臺與他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