琪康復的希望渺茫。在那邊親人家時間待長了又加上安琪是癱瘓在床,難免有些嫌棄,因此我們今年二月初就回了香港。
唉,商人就是商人,除了利益就是利益。對方家為了擺脫責任,一個勁地強調出事是安琪探險導致,他們為安琪的治療花費了不少,我氣得當時就給了他們一張20萬美金支票。三月份,小蔡來家問了一下安琪的情況就走了。從此,對方也不再與我們聯絡,一句關心問候也沒有。
在美國時就想把這一切通知你們,可從你爸爸口中得知發生了很多事,只好不再添亂了。最近安琪情緒極度反常,天天鬧著要回丹洲的家。想媽媽,想哥哥,想姐姐和孩子們,我只好勉強給你打了電話。
志成,事情已經到了這個樣子,我和你嬸嬸做了決定,只要有利於安琪,我們倆就照辦。所以,這次要你來就是想聽聽你們這邊的意見。”叔叔看著戴志成。
罕見的是江秋月暫時放下安琪,怒氣衝衝走來。“還想什麼?還聽什麼?還猶豫什麼?還有完沒完?!出這麼大的事都瞞著我們,你們怎麼就想不到這是對安琪極大的傷害呢?是的,我們那邊出了很多事確實不假,美華也是才康復不久上班,但有什麼比得上安琪重要?志成,訂好明天的商務艙機票,我必須要把安琪帶走,必須!!”
“秋月你、、、、、、”叔叔和嬸孃同時起身,激動又內疚地看著江秋月,不知該說什麼好?
“什麼也別說,我決定了,你們倆是否去丹洲請儘快做決定。今晚我和安琪睡,我來照顧她。”江秋月不可商量的堅定道。
“白琳,既然這樣你明天就一起過去吧,我把深圳的事情處理完就過來。”叔叔交代著嬸孃,嬸孃含淚點頭同意。
夜晚,江秋月輕輕摟著安琪躺在床上。安琪哭泣告訴媽媽,媽咪為了照顧她停止了工作,每天很辛苦的,媽咪是不放心將她託付給保姆照看。安琪覺得自己現在就是一個廢人,成了拖累其他人的累贅,覺得生命失去了意義。
“安琪,你可千萬不要有這樣的想法呀,媽媽聽了都害怕。我的寶寶,你知道嗎?媽咪、爹地、媽媽、哥哥和姐姐都是愛你的,為愛的人辛苦勞累也是一種享受和幸福。所以,今後你絕對不許胡思亂想,知道嗎?”
江秋月摟著女兒深情的親吻,恨不得能替代她的一切。她不再悲傷,心裡劇烈地澎湃著堅定的意願。會好的,我的安琪一定會好的!
回到丹洲的第一晚,戴志成小心翼翼將安琪放入浴盆,他是擔心江秋月和嬸嬸抱不好安琪摔倒,還有安琪非要鍋巴抱,堅持要鍋巴給她洗澡。嬌鬧著她的身體今生今世只給鍋巴一個男人看和觸控。重新高漲的戀兄情結再次讓嬸孃擔心,害怕女兒的任性會破壞這邊家庭的和睦與安寧。
江秋月寬慰白琳,說目前所有一切都以安琪的健康和開心為重。至於她的戀兄情結,戴志成會想辦法引導的,只要安琪今生能快樂、健康、幸福,其它什麼都不重要。
戴志成同樣是緊張擔憂,但目前顧不得這麼多了。只要安琪好,他可以承受一切。他隱約感到,今後若是要徹底治好安琪的癱瘓,可能只有中醫才能解決。他開始計劃今後的尋醫問藥,但敲山震虎計劃也要同時進行,他冷靜地面對這一切,也迎接一切的肆意出現。
首先,他帶安琪去了市中醫院請幾位老中醫會診。他們看了安琪的病歷,再檢視安琪的症狀後都表示愛莫能助,最多隻能開一些舒筋活絡、活血化瘀類的方子試試。
據說“高手在民間。”戴志成開始去周邊各市縣鄉鎮拜訪中醫,用春梅換下的豐田車將譚志華寬敞的三菱帕傑羅換過來作為專用車,但結果都是無功而還。戴志成沒有一絲毫放棄的想法,他還自學了一套按摩功夫,堅持天天給安琪早中晚全身按摩多次,江秋月和嬸孃也跟著學會了。
由於集團辦公室釋出了內部訊息,整個森氏集團員工都知道,總經理要為最疼愛的妹妹求醫。有一天,一位員工打電話告知戴志成,貴州某山區有一位老中醫,治療跌打損傷很有名氣,要戴志成去試試。
戴志成如獲釋寶,第二天就和詩雅帶著安琪直奔貴州。兩天後,在一個偏僻小鎮找到了這位老中醫。老中醫仔細檢查一陣,面部很快顯出了失望,再施了一番銀針觀察後無奈搖頭。
“你妹妹的脊椎骨斷裂已造成筋脈壞死、氣血不通,我是無能為力了。如果我師祖多年前不是因為採藥跌落山崖去世,有些方子和技能還會完好傳承。
我只聽師傅說過,我們這裡山崎路險的地方經常有人摔傷跌傷。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