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賤人,我就知道你不是一個安分了,還敢勾引別的男人來買你,真是不要臉,你給我跪下。”秋意手裡拿著藤條,指著吉祥罵道。 吉祥不敢反抗的跪下:“秋意姐,我不敢了,我真的不敢了。” 秋意的藤條狠狠的抽在了吉祥的背上,白色的衣服立刻就是能看見一條新鮮的血痕,吉祥立刻嗚嗚的叫了起來。 “啊啊啊,秋意姐,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別打我了,饒了我吧!”吉祥不停的磕著頭,努力的求饒著。 其他幾個店員也湊了上來:“秋意姐,不能這麼饒了她,這個不要臉的下賤貨,居然想男人。” “就是啊,乾孃把她買回來,給她一條活路,她倒好,整天想著怎麼勾引男人,就該把她賣到妓院去。” “是啊,這麼喜歡男人,就把她賣去妓院。” 秋意的藤條一下又一下的抽在吉祥的背上,吉祥原本的月牙白的衣服,現在幾乎被鮮血給滲透了,吉祥的面板上也都是血痕,疼的吉祥是滿地的打滾。 幾個原本湊著看熱鬧的人,最後慢慢的都走了。等這些女人走了,秋意才慢慢停止了藤條,然後看著地上的吉祥:“好了,好了,快點起來吧!” 吉祥本來哭的梨花帶雨的臉突然一變,調皮的笑了笑:“秋意姐,你打的好舒服呀,再多打幾下吧!” 秋意氣的把藤條一甩:“這可是小四給乾孃千里迢迢找來的藤條,用這個藤條敲敲後背,可以通經活絡,保證你晚上睡覺都舒服一點。去溼氣的。” 店裡其他的女孩子湊了上來:“秋意姐,那吉祥這身上的血痕是什麼情況?看著怪嚇人的?” 吉祥得意的笑了笑:“這是我在裡面穿了血衣,輕輕一碰就出血。” 店裡一個其他的女孩子問道:“可是這出血也太多了,看著比用刀砍的還多,會不會太假了。” 吉祥也點頭:“我也沒想到這個出血量這麼多呀?” 秋意卻是轉頭看著:“那些人都走了嗎?” “都走了,一般客人誰會往咱們後院來看,肯定都是來看熱鬧的。” “那下一步,是不是該讓吉祥回去洗衣服呀?” “不但要洗衣服,還要給全部的人洗衣服。” “咱們這幾天還要繼續對吉祥不是打就是罵是嗎?” “那當然了,我罵吉祥的,都是以前我奶奶罵我的話,是不是可難聽了?” “差遠了好嗎,我奶奶罵人,比你奶奶罵人難聽一百倍。” 一群小姑奶奶笑嘻嘻的幫著吉祥換了衣服,這就是刀子揚找來的那些人,看到的場景,吉祥充分了演繹了一個小白菜,地裡黃,兩三歲,沒了孃的可憐模樣。 “對了,還要給吉祥化妝,乾孃說了,其他地方可以不畫,但是手臂上必須畫一些被抽打 的血痕的樣子,不然等那個刀正南來找吉祥的時候,會露餡的。”秋意趕快安排人給吉祥手臂上化妝。 吉祥皺著眉:“要不然手臂上來幾下真的,不然我怕穿幫?” “那可不行,真的打出來,那得多疼呀,你放心,這化妝是乾孃教給我的,保證誰都看不出來。”秋意拿起紅色的顏料就開始在吉祥的胳膊上畫了起來。 不一會,吉祥的胳膊就變成了傷痕累累的胳膊,而且還有青紫的痕跡,任誰一看就會自行腦補吉祥被打罵的樣子。 舒服家晚上關了門後,店裡的這些店員,聯合糖果鋪子,冰淇淋鋪子的人,都要回到李安安給她們在城裡買的宅子休息。 這個宅子是一個三進的宅子,後院是晾曬衣服的地方,有很多曬衣架,和一口水井,吉祥就乘著月色,在井邊洗衣服。堆成一大堆的衣服,都要吉祥一個人洗。 吉祥一個人雙手不停的搓洗著衣服,就在這個時候,一個男人爬上了牆頭,悄悄的看著吉祥,還沒來得及和吉祥說話,就有一個女人走了過來。 “死丫頭,怎麼還沒洗完?”女孩叫安安,很是潑辣。 “安安姐,我已經在努力洗了,我可不可以先吃點東西?”吉祥哀求著安安。 “衣服都沒洗完,還想吃飯,吃個屁,我告訴你,不洗完衣服就不許吃飯,也不許睡覺。死丫頭。哼。”安安說完就走了。 確地安安走了,刀正南才翻牆進了院子,吉祥馬上警覺:“誰?” 刀正南馬上噓聲:“噓!是我,別喊。” 吉祥臉上還帶著淚痕,可是看見來人還是一臉的驚喜:“刀公子,是你?”然後又好像害怕一樣:“你不能來這裡,你快點走,快點走。” 刀正南一把抱住吉祥:“吉祥,別趕我走,我擔心你。” 吉祥身體都在發抖:“刀公子,我們沒有緣分,我配不上你,你以後不要再提贖我的事情了。” 刀正南藉著月光看了看吉祥的手臂:“這些人太壞了,疼不疼?” 吉祥委屈的搖頭:“我都習慣了,沒事的,我還要洗衣服呢。”說完又重新的坐到了洗衣盆前面,開始努力的搓洗衣服。 刀正南蹲到吉祥的身邊,然後從衣服裡掏出一包糕點:“你還沒吃飯吧,這是彩虹樓的糕點,你吃一點吧!” 吉祥嚥了咽口水,然後拿起一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