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千里現在只恨不得休了這個潑婦,要不是看在兒女的份上,韓千里早就這麼做了。 縣令夫人名叫趙慧娥,此時也是後背感覺出汗,但是還是委屈的對韓千里道:“老爺,您怎麼來了?” 韓千里聲音裡都帶著怒意:“我不來,都不知道我的夫人這麼猖狂,居然公然的要打砸別人的店鋪。” 趙慧娥馬上就蔫了:“我也就是說說,我就是嚇嚇她們,老爺,自從這個女人來了,你天天拿著那個海威週報,一天要看好幾十遍,分明就是這個女人勾引你了,我來教訓勾引我夫君的賤人,有什麼錯?” 李安安簡直要無語了,你家夫君多看了幾遍我創辦的報紙,就是我勾引他了?這是什麼邏輯? 韓千里的師爺是一個很得力的助手,看見韓千里來了以後,就開始驅散門外的百姓,百姓們還是很願意給韓大人一個面子的,畢竟出了這樣難看的事情,韓大人也確實臉上無光的。 驅散了所有的百姓,李安安乾脆也讓人關上了店門。 “你可知道我為何要每天看那麼多遍的報紙?”韓千里質問自己的夫人。 趙慧娥嘴巴一撇:“還不是因為這個賤人,就是她勾引你!” “住嘴!”韓千里一聲怒喝:“全海威縣的百姓都知道,這海威週報的天氣預告準確無比,我看報紙,那是想著根據天氣,替百姓們做好過冬準備。” 趙慧娥臉色一白,這才想起來,確實是有這麼一回事。 難道真的只是這麼簡單? 趙慧娥現在心裡更害怕,要說趙慧娥對韓千里,兩個人也是青梅竹馬的緣分,當年也是夫妻恩愛的,而且趙慧娥對公婆孝敬,又給韓千里生了兒女,其實地位本來是很穩定的,可是到了現在,居然變成這種緊張的關係。 “韓大人,您的家務事,我不想參與,我們現在就來說說,您夫人一再辱罵我這件事,還動手打了我的乾女兒這件事,該怎麼處理吧!”李安安已經在旁邊坐下,甚至還端了起茶杯。 韓千里知道,自己娘子是逃不了一頓皮肉之苦了。 可惜趙慧娥反而不願意:“我罵你幾句怎麼了,大不了你也罵回來。你還想訛人不成。” “哦,看來韓夫人,還並不知道我的身份?”李安安的眼神裡是濃濃的鄙夷,還帶著等著看好戲的幸災樂禍。 “你的身份?你就是個不知道哪裡來的寡婦,仗著自己有點錢,還真以為自己的皇親國戚啦?”趙慧娥很是看不起李安安。 韓千里冷冷的開口:“這位是陛下親自側縫的正五品,李宜人。” 韓千里的話說完,趙慧娥反應了一下,然後瞪大了眼睛看著李安安:“正五品?” 而且趙慧娥心裡也想了很多,這兩年來,李安安的名號可以算是響徹了整個大秦,她發明的那些農具,還有發明的那些東西,誰不喜歡。 而且作為縣令夫人,趙慧娥還知道一件事,那就是李安安走到哪裡,當地的官員就會青雲直上,自家老爺因為性格不好,所以很多人升不上去,趙慧娥還在心裡默默祈禱,希望李安安能來海威縣,這樣自己的夫君也能搭上李安安這條大船,說不定就能升官了。 可是自己做了什麼?從自己進門,罵了李安安多少賤人,多少句婊子,多少句娼婦,自己都記不清了,這種情況下,李安安還有可能幫自己家老爺嗎? 趙慧娥整個人跌坐在地上:“你就是李安安?” 李安安看都不去看趙慧娥一眼:“辱罵朝廷側縫的正五品宜人,崔秀才,這該如何判罰?” 崔秀才看了看韓大人,最後還是開口:“重打一百大板,當街遊行。” 韓千里無奈的閉上眼睛,然後對身邊的捕快道:“動手!” 趙慧娥這才反應過來:“老爺,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您救救我,您救救我。” 趙慧娥是哭的鼻涕一把,眼淚一把,但是韓千里是什麼人,向來說一不二,有一次韓千里自己斷錯了案子,甚至讓捕快痛打了自己五十大板,打的自己在床上躺了半個月才能下床。 幾個捕快把趙慧娥按在地上,然後板子就打了下來。 “啊!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饒了我吧!” “啊啊!” “啊啊啊啊,我要死了。” 可惜不管趙慧娥喊得多慘,都沒人同情她,大概打了三十多板子,李安安才道:“夠了,住手吧!” 捕快們也知道李安安是比自己家縣令還要大,這個時候也都立刻停了下來,韓千里也是跪在李安安面前:“多謝李夫人寬宏大量。” 李安安擺了擺手:“韓大人,還希望你以後好好約束自己夫人,帶她回去吧!” 韓千里感謝了一番,然後就讓人扶著趙慧娥回去了,趙慧娥現在只覺得疼的要命,再也不會罵人了。 一直等韓千里都走了,小四和飛燕才回來,李安安有些責怪:“家裡會武功的就你們兩個,你們出門還把賽虎也帶走留下家裡幾個女孩子,你們是覺得沒人會欺負她們是嗎?” 小四和飛燕剛進門,就被李安安給教訓了一頓,兩個人也是一頭霧水,後來問了秋意,才知道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