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閒的,第二天李安安一大早就跟著蘇鋒去了新出爐的盧瑟村,衙門的人敲響了一面銅鑼,很快就把整個盧瑟村的人都吸引了過來。 五叔公也被人抬著出來,刀子揚不情不願的,也跟著走了出來,身邊自然少不了他的小妾嬌嬌。 “蘇大人,大駕光臨,不知道有何貴幹?”刀子揚今天還算是有膽子,居然敢上前來說話 了。 蘇鋒冷冷的瞥了刀子揚一眼:“盧瑟村雖然成立了,但是還有很多事情沒有確定,我今天和李宜人一起來,就是為了確定這些事情。” 刀正南也湊了上來,他畢竟是上過私塾的:“不知我盧瑟村還有什麼事情,需要麻煩縣令大人出面?” 師爺站在蘇鋒的身邊:“你們盧瑟村的里正還沒有選出來,自然是需要我們出面的。” 刀正南語氣疑惑:“我們盧瑟村的里正,自然是我爺爺,刀光五,這些年一直是我爺爺管理我們這些人,除了我爺爺,也沒人能服眾!” “這話說的真是奇怪了,除了你爺爺沒人能服眾,難道連蘇大人和陛下你們也不服?你們這是想著要造反嗎?”三喜搶在李安安的前面開口,上來就給刀正南扣下一頂大帽子。 刀正南也聽得出來三喜在給自己扣謀反的帽子,氣的顫抖著手指著三喜:“你一個奴才,有什麼資格來插手我盧瑟村的事情?縣令大人,這個奴才居然敢汙衊我們這些良民,您可要為我們做主。” 蘇鋒冷笑一聲:“張嘴!” 刀正南得意洋洋的看著三喜,然後就看見一個捕快上前,刀正南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捕快左右開弓的打了三個耳光,捕快的手勁很大,三個耳光直接打的刀正南牙齒都鬆動了,臉也立刻腫了起來。 雖然被打了,但是刀正南一臉的不服氣:“大人,這是什麼意思?” 三喜自己站了出來:“我告訴你,我可不是奴才,我是陛下點名的李宜人貼身侍女,你罵我是奴才,就是對陛下不敬,大人只是張你的嘴巴,已經是大人仁慈了。” 蘇鋒淡淡的開口:“罷了罷了,念在你年少無知,小懲大誡吧,我們繼續來說你們村選里正的事情。” 刀子揚湊了上來:“大人,我侄子雖然年少無知,但是我們村的人確實很尊敬我爹,我爹做里正也是我們村村民認可的。” 師爺看了五叔公一眼:“刀子揚,你的父親刀光五,已經中風了,行動不便,作為一個村子的里正,需要身先士卒,所以這次朝廷規定了,你們這些村子的里正,年級不可以超過40歲。” 刀子揚和自己的親爹對視了一眼,然後走上前去:“既然我爹不可以,我在盧瑟村也是有一定的威望的,那就讓我來做這個里正好了。” “刀子揚,說來說去,你就是覺得這個盧瑟村該是你們家的地方,一定要你們家的人說了算才可以是嗎?”李安安看著刀子揚得意的臉,這小人的心思誰都知道了。 刀子揚知道李安安的地位高,不能和她硬著來:“李宜人,我盧瑟村選里正,至少也該由我們村民自己決定,和李宜人好像沒什麼關係吧?” 李安安挺了挺後背:“刀子揚,你這麼確定整個盧瑟村都希望你當這個里正嗎?” 刀子揚也是一臉的得意:“李夫人,我自然是有自信的,這天……這盧瑟村的村民,多年來,都是由我家照顧的,所以村民們自然對我很是佩服。” 李安安笑到:“你家照顧?真是搞笑了,你們家驅使村民替你們獵殺大象,買賣象牙,村民們死傷無數,你們家卻躺在大家的功勞上吃福利,後來陛下必須買賣象牙,你們家就開始殺孔雀出去賣,不過我聽說現在孔雀都飛到深山裡去,估計不好獵殺了吧?” 刀子揚咬著牙:“李夫人,我們獵殺大象,那是在陛下的聖旨頒佈之前,至於孔雀,朝廷也沒說不許獵殺,我們是合法的良民。” 李安安自然是找不到刀子揚犯罪的證據,不過今天絕對不能讓刀子揚得逞:“不過可惜了,以前你可以作威作福,但是現在卻不能在盧瑟村作威作福了。” 師爺看懂了李安安的臉色:“刀子揚,現在你們盧瑟村也是分了土地的,既然分了土地,就不可以把土襲荒廢在那裡,所以從今年開始,你們盧瑟村必須也要開始種地。現在這個季節已經不適合種水稻了,但是土豆辣椒,番茄等作物都是可以種植的。” 師爺說完又問刀子揚:“作為里正,必須是可以會熟練的種地技巧的,刀子揚,你會種地嗎?” 刀子揚光是聽見種地就頭大了,雖然天南村以前也是靠種地為生的,但是五叔公為了爭權奪利,每天都想著怎麼讓村民跟自己進山打獵,再加上後來大象頻頻進村搗亂,村民們很多都已經很久沒種地了。 至於刀子揚,他一直自詡為天南村的少族長,覺得自己高人一等,怎麼會去學種地,種地在刀子揚看來是最下賤的工作,哪怕是到了現在,刀子揚也覺得,大不了就是找個地方隨便的買些下人,自己種地是絕對不可能的。 刀子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