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天南村的族長?真是不要臉。”李安安及時出現,聽見五叔公介紹自己是天南村族長,忍不住立刻反擊道。 五叔公是氣的要死,當著李小也這位客人的面,還要保持一定的涵養:“李夫人,這是我天南村的私事,和您並沒有關係。” 李安安卻是一點也不怕,還衝著李小也喊道:“這位小姐,朝廷認證的天南村族長是刀明亮,這位五叔公就是個冒牌貨,您可要小心一點,別被騙了。” 五叔公現在恨不得過去掐死李安安,偏偏當著李小也的面,還不能說什麼,只能惡狠狠的對身邊人說道:“你們是怎麼回事,我現在的話這麼不管用了,這位李夫人可以隨便的來我們的村東區域嗎?” 手下的人也是為難,有些害怕的看了看李安安身邊的大黑狗,不想告訴五叔公,這條大黑狗太厲害了,自己人根本攔不住李安安。 李安安心領神會的摸了摸賽虎的頭,然後看著五叔公道:“五叔公,你要是沒做虧心事,怕我在這裡幹嘛?” 就在五叔公還沒發火之前,李小也發話了:“這位夫人,您嘴裡的刀明亮確實是朝廷登基了天南村的族長,我早就在周大人哪裡查到過,不過我也記得,這位刀明亮族長,今年不過20出頭的年紀,18年前,他不過三兩歲而已,又如何能我和父親做生意?” 五叔公心裡那叫一個美,刀子揚也插話道:“白小姐真是聰慧,有些人就是見不得別人好,喜歡出來搗亂。” 李安安也氣了:“我好心提醒你,不知道好人心,哼。”說完氣呼呼的帶著賽虎走了。 五叔公看著李安安吃癟就很開心:“白小姐裡面請,我們進去詳談。” 李小也化身的白小姐,蓮步輕移的走進了五叔公家的院子,院子裡五叔公擺放了一張桌子,五叔公請李小也坐下,然後讓下面的人上茶水。 “白小姐,果然是有情有義,還信守承諾,當年你父親從我兒子手裡拿了一批貨,我們念在生意情分才願意讓你父親稍後再結清貨款,只是後來卻聯絡不上你父親了,說實話,我心裡也是抱怨過的,沒想到造化弄人,是因戰亂才導致的,真是物是人非呀。”五叔公簡單的幾句話,就承認了,自己當年確實和白小姐的父親做過生意這件事。 因為五叔公看了,這白小姐估計最多也就13.4歲,估計也就是從自己父親那裡知道了天南村有象牙的事情,很好糊弄的,再說了,五叔公也很有把握,十八年前,天南村敢賣象牙的,也就自己的大兒子刀子威,而且還敢自稱天南村少族長,也就自己兒子了。 白小姐也是掩面:“小女在這裡替家父深表歉意,但是戰爭無情,自顧不暇,才沒能及時結清貨款,我父親也是因為這個鬱鬱而終。” 刀子揚心裡一喜,臉上卻是悲傷:“原來白先生已經去世了,實在可惜,還想著有機會一定要再和白先生見一面呢。” 五叔公和刀子揚,接下來對白小姐一頓安慰,李小也心裡都暗道,要不是自己知道實情,還真的會以後有這麼一位白老爺了呢。 “族長,少族長,我們小姐好不容易走出喪父的悲傷,還請兩位別再惹我家小姐傷心了。”站在旁邊的丫鬟小紫及時的出聲。 五叔公點頭:“說的對,我們一時唏噓,忘記了小姐的喪父之痛。” 白小姐輕輕的用手絹擦去了眼角不存在的淚水,然後強顏歡笑:“無妨,其實這次前來,第一個目的是為了償還當年拖欠的貨款,第二也是想問問族長,這門生意我們還能不能在繼續做了,小女喪父,家中弟弟還幼小,我這個當姐姐的,不得不把家裡的生意給承擔起來,只是沒有了貨源,也是為難,不知道刀族長可否再為我供貨了?” 五叔公和刀子揚對視一眼,心裡都是果然如此的眼神,但是看向白小姐的時候也是為難:“白小姐,實不相瞞,這東西現在實在是不好弄了。快20年了,物是人非,若是還按照當年的價格,我們也不好對族人交代了。” 李小紫馬上沉下了臉:“刀族長,我們帶著的誠意前來,若是族長覺得我家小姐年幼,就可以欺負我家小姐,那就錯了。實不相瞞,我家小姐的孃舅,是張清溪張大人,也許刀族長不知道張清溪大人是誰,但是這彩雲郡的郡守周祥瑞大人,是我們家小姐孃舅的師弟。” 李小紫這些話,不但沒讓五叔公父子害怕,反而是讓父子兩個放心了。怪不得這位白小姐來了彩雲郡以後,能得到郡守大人的幫助,原來是關係戶呀,怪不得敢冒著犯罪也要再次的買賣象牙,原來是有後臺呀。 “這是哪裡的話,我們把白小姐當做自己家的晚輩去看待,怎麼會為難自己家的晚輩呢,只是畢竟是和當年不一樣了,白小姐不知道,那些畢竟是野物,不像以前那麼好捕捉了。”刀子揚也是一臉的為難。 好在白小姐也沒生氣:“我知道的,刀族長,只要還能給我們供貨,這價格也是可以在重新商定的。” 聽到這裡,五叔公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