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安安朝著聲音的主人看去,是一個大約20多歲的男子,看起來生的很是魁梧,腳步穩健,氣息平穩,一看就是練武之人。 李安安並不清楚來人的身份:“這位公子,飯可以亂吃,話卻不可以亂說。” 男子身邊的小廝馬上大喝:“放肆,給我打!” 說完就衝上來兩個人,伸手就要打李安安,還沒走近,就聽見李安安怒喝:“誰敢?” 李安安這兩個字說完,剛才想要伸手的兩個下人立刻停了手,甚至整個在場的所有人都隱隱的感覺到一股子威壓,李安安這具身體,可是做了33年的帝國長公主。 不過年輕男子顯然是不怕李安安的,冷笑道:“我堂堂威武校尉之子,你一介民婦,居然敢對我不敬,你知道什麼是以下犯上嗎?” “威武校尉之子,並不官職在身,又如何談得上以下犯上?”張老闆搖著摺扇走了上來,先是冷冷的看了這所謂的威武校尉之子一眼才道:“你應該就是威武校尉尉遲揚威的小兒子,尉遲天寶吧?” 雖然是問句,但是用的卻是肯定的口氣,看來這位張老闆很熟悉這些官員的家眷。 尉遲天寶被人猜出了身份,更是得意非凡:“你認識本少爺就最好,本少爺聽說這李家滷味,聯合地方官府和惡霸,仗勢欺人,謀財害命……”可惜話還沒說完,就被打斷。 “你一個威武校尉之子,沒資格來管這些!”張老闆冷笑道:“我要是沒沒記錯的話,你伯父是死在天罰之下的尉遲將軍,因為你伯父主張亂殺無辜,被天罰懲治而死,陛下再三警告過你尉遲家,要安分守己。” 尉遲天寶,沒想到,在這小小的風來縣,居然有人知道自己家的底細,還把自己家最丟臉事情給說了出來,一時之間有些惱怒:“你是何人,估計就是和這李家滷味沆瀣一氣的地方惡霸吧?” 李安安光是聽見尉遲這個形式的時候,就有些腹誹,聽到張老闆說的話就更明白了,感情這是自己用泰山石砸死的那個尉遲將軍的侄子呀。 尉遲天寶才不管這麼多,眼看著自己家的老底都被人掀了,氣吼道:“來人,把這李家滷味給我全部拿下,謀財害命,我要替百姓做主。” 說完就從尉遲天寶的身後出來一隊軍隊,看樣子至少也有50人左右。這些是真正的軍隊,看樣子就是上過戰場的。 張老闆背後是郡守,郡守是從四品的官員,自然不害怕這六品校尉的兒子,可是張老闆沒有兵呀,所以此時也只能怒喝:“尉遲天寶,你好大的膽子,你一個沒有官身的人,居然帶兵鬧事,你尉遲家是想要謀反嗎?” 尉遲天寶臉上帶起一絲得意:“你少胡說八道,我尉遲家忠心耿耿,現在只不過是為國家剷除這種好人的不良攤販。來人,把李家滷味的人給我拿下。” 說完手下計程車兵全部擁了上去,李景明已經來到李安安的身邊:“不許你們動我娘。”然後朝著一個殺過來計程車兵動手,直接把那個人給扔飛了出去。 其餘人看見了,稍微愣了一下,那可是一個成年人,居然被他這麼輕易的給扔飛了?這是什麼怪物? 但是尉遲天寶卻是更生氣了:“一起上,誰能拿下這賤種,少爺我大大有賞。” 士兵們畢竟是尉遲校尉的兵,自然是要聽尉遲天寶的,一群人再次擁了上去,但是李景明力氣實在是太大,十幾個人簇擁上去,居然被李景明輕易的掀翻了,李景明只需要一拳,就能讓這些人立刻失去戰鬥能力,疼的在地上打滾。 張老闆也回過神來,趕快讓手下的人和這些士兵打了起來,別人不知道,但是他可是知道,這李安安可是連知府和郡守大人都十分看重的人,要是自己沒護好這李安安,估計自己的地位也不保了。 但是尉遲天寶帶來的人實在是有些多,李景明就算是天生神力,但是這些士兵只是用軍棍和長矛挑釁,一時之間,居然真的刺傷了李景明。 李安安此時已經被李家眾人圍在了身後,夏花嚇得腿都軟了,還是死死的擋在李安安的前面,周氏和李大海等人,更是張開手臂,護著李安安。在這樣的時刻,李安安只覺得心底暖意十足,只是到底不知道該如何擺脫這眼前的情況。 眼看著李景明又被刺中了一下,這次正好劃破了李景明的後背,鮮血直流,李安安氣得怒吼:“不許傷害我兒子。” 尉遲天寶在旁邊得意洋洋:“我就是要你李家全家的性命,放心,一個都跑不掉。”說完又一眼淫邪的看著夏花,然後口水連連的說到:“這小丫頭長得倒是不錯,這丫頭不許殺,本少爺要帶回去好好的玩幾天。” “住手,你們居然光天化日行兇,看老孃打不死你們。”兩道身影像閃電一樣的跑了過來,立刻和那些士兵撕打在了一起,正是回春堂張大夫的妻兒,連子蘇和張常山。 連子蘇雖然是個女子,但是武功極高和兒子張常山聯手,立刻就壓制住了這些官兵們,這個時候,李景言也趕了過來,馬上把李景明給扶了出來,然後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