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因為張北靜的注視,床上的兩個人也慢慢的醒了過來。首先醒過來的是金大同,這一夜,金大同其實一直是有意識的,雖然毛二孃被下了迷情藥,可是這個迷情藥並不會讓人喪失意識。
但是關於這件事的後果,金大同也想過了,自己一定要給美玉一個身份,現在自己沒有正妻,大不了就讓美玉當自己的正妻,至於張北靜,金大同沒想那麼多。
金大同慢悠悠的醒了過來,首先感覺到的是懷裡的柔軟,那是年輕女子的富有彈性的身體。
昨夜那一夜的歡愉,讓金大同很是享受,金大同今年三十歲,男人在這個年紀本來就最精力旺盛,但是金大同卻只有張北靜一個女人。
這段時間因為和張北靜鬧彆扭,所以兩個人也很久沒過了,昨天晚上美玉雖然很生澀,但是依然讓金大同甘之如飴。
金大同想到這裡,忍不住伸手摩挲美玉光滑的後背。美玉也醒了,和金大同不一樣,美玉只覺得全身都要散架了,要不是自己身體好,真的承受不住。
兩個人就這麼醒了,眼神裡全是情愫,不用多言,彼此都懂。
可是兩個人很快就感覺到了不一樣,一道幾乎能殺死人的眼神,就朝著兩個人怒射過來。
兩個人很有默契的轉頭,就看見張北靜眼神陰狠的盯著兩個人,而金大同幾乎是第一時間,就用身體護住了美玉。
但是偏偏就是這一護,讓張北靜的憤怒到達了巔峰,張北靜只覺得自己再也忍不住了,張北靜右手成爪,好像閃電一般的朝著美玉抓了過去,那手指間帶著的凌銳殺意,讓金大同這個不會武功的人,都覺得膽寒。
“不許傷她。”金大同隨手拿起床頭的換一個花瓶衝著張北靜就扔了過去,張北靜鋒利的手指直接把那個花瓶抓的粉碎。
張北靜一擊不成,美玉已經隨手拉過被子,然後遮擋住了自己的身體,但是經過一夜歡愉,美玉身上的吻痕怎麼遮這遮不住。
而美玉身上的吻痕,更是讓張北靜覺得是在諷刺自己。張北靜怒喝:“賤人,去死吧!”
張北靜不管不顧的朝著美玉殺了過去,但是下一秒,一把劍就擋住了張北靜殺意十足的攻擊。
金大同看見看見來人,也是送了一口氣:“王強,攔住她,不許她傷害美玉!”
張北靜赤紅著眼睛瞪著金大同:“你還要保護這個賤人?金大同,你還記不記得,你對我的承諾?”
金大同已經穿好了褲子,正在穿外衣,聽見張北靜的質問,金大同只覺得全身無力,抬眼,眼睛裡有一種數不清道不明的憤怒:“張北靜,我對你的承諾,我都做到了,可是你騙了我多少,你敢說嗎?”
面對金大同的質問,張北靜只覺得心虛到了極點,現在也不知道金大同到底知道了自己多少的秘密。
現在的張北靜只能把所有的怒火都朝著美玉發洩:“你這個賤人,真是丟盡我們天下間女子的臉,你一個未出閣的女子,光天化日之下勾引朝廷命官,你就該浸豬籠,若是你還要臉,你就該自盡,否則我們整個天下間女子的臉面都被你丟盡了。”
美玉此時此刻也是羞愧難當,這種情況,若是金大同不願意對自己負責,那自己該如何面對眾人。
張北靜看見美玉不說話,繼續罵道:“下賤貨色,小浪蹄子,勾引男人的騷貨,你勾引有婦之夫,去死吧你!”
“夠了,這一切都是我主動的,和美玉武官!”金大同及時的制止了張北靜。
張北靜怒吼道:“我不許她進門,我不許她進門,金大同,你說過的,這輩子只有我一個,你說過的。”
金大同此時也恢復了自己的冷靜,看著張北靜道:“這些年,何止是我一個人說話不算話呢,我都不知道,原來靜兒你居然是會武功的。而且還是一個高手!”
張北靜這才反應過來,是啊,剛才自己氣急之下,居然用武功朝著美玉攻擊過去了。
金大同的腦子是何等的聰明,馬上問道:“靜兒,當年羅剎國攻打咱們村子,你這麼好身手,為什麼連我們的爹孃都救不回來?”
張北靜也想到了當年,羅剎人攻打進村子,羅剎國人在村子放火,張北靜只能勉強的救出金大同,然後兩個人就那麼眼睜睜的看著金大同的父母喪生火海。
可是若是張北靜有這麼好的武功,當年為什麼不救金大同的父母。
金大同的腦子越來越冷靜,越是冷靜,就越是能想的更多:“當年我父母一直反對我和你在一起?我爹孃當時到底是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