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您多久沒見過我爹了?”張慶寶不回答金大同的問題,反而問了一個無關緊要的問題。
金大同想了想,似乎有好幾個月沒見到張北山了:“你爹去了哪裡?”
張慶寶苦笑:“我爹在我姑姑的安排下,在鄉下劉建東的別院裡,新娶了四個小妾,而且其中的三個都懷了身孕,因為我姑姑看不上我,決定放棄我,才會讓我爹再多生幾個。”
金大同想了想,似乎確實是這樣,以前張北靜總是說以後讓張慶寶給他們養老,最近似乎很久沒說過這個話了。
張慶寶直接了當的說到:“姑父,就讓我最後再這樣叫您一次吧,我和我爹,還有我娘,以及我姑姑,都不是一路人,我記得姑父你小時候教我啟蒙,教給我的第一篇文章,就是大道之行也,天下為公。”
金大同也記得那大概是張慶寶五歲的時候,自己教張慶寶啟蒙,自己的名字金大同,就是取是謂大同。
張慶寶繼續道:“我爹孃,看不上我,我也看不上他們,我姑姑更是早就放棄我了,她們這些年做了不少的事情,我知道一些,但是我知道的,絕對不是姑父你想知道的,因為我知道的,左不過是一些收錢辦事的事情,姑父您想知道的,大概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金大同深深的嘆息,然後伸手摸了摸張慶寶的頭:“慶兒,你是個好孩子,不要學你爹孃,你會是一個好官的。下去吧!”
張慶寶知道,金大同這是不會再怪自己了,還好自己信了毛二孃的話,不然金大同一定會遷怒自己的。
金大同現在心裡很複雜,不想回去看張北靜,自己和張北靜之間有超過十幾年的夫妻感情,可是若是這一切都是建立在張北靜的欺騙上,那麼金大同絕對接受不了。
其實金松縣距離黑漠郡的主城,也就不到一個時辰的路程,但是金大同現在沒勇氣去面對張北靜,或者沒勇氣去面對真相。
張北靜在家裡等了好幾天,沒等回來金大同,卻等到了自己想要等的人,張北靜光是看到那個人的那一刻,就知道這個人武功絕對是一流的。
來人也是穿著黑衣,只能看得到一雙眼睛:“你想殺李安安?”
張北靜傲慢的點頭:“你的主子,應該告訴過你,來了這裡,要聽我的話吧!”
黑衣人看不出情緒,只是道:“今晚動手。”
張北靜眯著眼睛:“你有把握嗎?我一定要李安安死,只有李安安死了,我才會幫你的主子聯絡羅剎國的人,否則我絕對不會。”
黑衣人不說話,只是看向張北靜,然後腳下一用力,一股子暗勁順著地面朝著張北靜就攻擊了過去,張北靜身下的椅子立刻四分五裂。
好在張北靜及時的站了起來,不然肯定要摔個屁股蹲。不過黑衣人看著張北靜躲避的那麼及時,也是高看她一眼了。
不過張北靜一點也不生氣,這個黑人這次帶來了十幾個,但是領頭的這個黑衣人武功絕對高強。
張北靜沒猜錯,這個人的實力達到了一流高手的境界,實力高強,而且他帶來的十幾個人裡面,也都是二流高手。
但是李安安現在身邊只有兩個二流高手,這些人要是對李安安出手,那麼李安安絕對活不下來。
張北靜想到過了今天晚上,自己最痛恨的李安安就會死無葬身之地,張北靜就覺得通體舒暢,高興的張北靜,馬上吩咐手下去準備晚宴。
一群黑衣人,就這麼明目張膽的在知府府住了下來。
一直到當天晚上的子時,天色烏黑,這是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這樣的夜晚用來殺人是最合適的了。
一群黑衣人,在黑漠郡城的屋頂山,像黑色閃電一樣的輾轉跳躍著,很快就到了李安安的宅子處。
黑衣人揮了揮手:“全殺,一個不留。”
手下的兩個黑衣人,朝著門房先攻了過去,但是奇怪的是,門房居然沒人,兩個人覺得奇怪,下一秒就閃了回來。
“門房沒人。似乎有詐!”
黑衣人頭領眼神陰毒,下一秒就帶頭的進入了李家的宅子,但是奇怪的是,整個大宅子,這麼大的地方,居然似乎真的沒什麼人,領頭人是個一流高手,他自然是能感覺到這附近有沒有人。
但是很快就感覺到,還是有一個人的,李家的宅子是三進的宅子,中間的院子似乎有一個人,領頭人馬上跳上了房頂,然後看著中間的院子,只見中間的院子裡,有一張桌子,李安安一個人正在那裡悠閒的喝著茶。
“既然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