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羽臨走之前,只覺得自己似乎疏忽了什麼地方,可是又想不起來,眼下最主要的是回家找乾孃,然後找到當初買下朝陽用的契約。
飛羽的輕功很好,回到李府簡單的說了這個事情,李安安馬上拿出了契約,然後就讓飛羽先去,自己緊跟著後面就到,同時李安安也責怪自己,為什麼放孩子自己在店裡。
三喜,冬原,潘清清三人也陪著李安安去了衙門,冬原忍不住道:“金大同不是不在知府衙門嗎?到底是誰在審理案子?”
三喜想了想:“之前大人身邊有一個很年輕的師爺,叫做樑子書,只是最近也沒看見了,似乎是那個美玉陪在金大同身邊的。”
李安安這幾天沒出門,哪裡知道那個被革職的劉建東又回來了,四個人坐著馬車來到衙門外面,剛到衙門就聽見裡面傳來的劇烈的打鬥聲音,李安安直覺不好,趕快就衝了進去。
知府衙門的大門大開著,但是李安安走進去的時候,就看見飛羽正在和十幾個捕快對打著,飛羽的眼神兇狠,明顯那是很生氣的樣子,但是又顧慮到這些人是捕快,不敢下死手。
李安安只能開了神識喊道:“住手,都住手?”
在李安安的神識範圍內這些人都聽得很清楚,不得不停手,李安安這才看見,公堂內的地上,趴著一個人,光是看看背影,李安安就一陣驚呼:“朝陽?”
都不用走上前去,李安安就看到朝陽的背上滿是鮮血,,明顯是被人用了鞭刑,對一個才14歲的女孩子用這麼重的鞭刑,難怪飛羽會這麼憤怒。
結果還沒等李安安開口,就聽見一道戲謔的聲音:“李夫人的乾女兒,可真是威風,在我黑漠郡的公堂上,就敢傷我朝廷捕快,李夫人,您不是一向遵紀守法的嗎?”
李安安不用去看,也知道這個聲音是張北靜的,三喜等人此時已經撲到了朝陽的身邊:“朝陽,你沒事吧?”
朝陽被打的奄奄一息,若不是鼻息之間還有一點氣息,幾乎就快要不行了,李安安馬上從空間兌換了一顆療傷的丹藥,空間出品的自然是精品,花了足足一千福氣值。
李安安伸手進袖子,拿出丹藥,交給潘清清:“快點給朝陽服下!”
潘清清接過丹藥,三個人把丹藥給朝陽餵了下去,李安安的神識感覺到,朝陽背上的傷口一瞬間停止了流血,這才放心的轉頭去看,此時的衙門,金大同不在,師爺位置上坐了一個男人,但是旁觀席坐了周海瑞和張北靜。
李安安直接衝著師爺位置的劉建東問道:“敢問師爺,我乾女兒犯了什麼過錯,需要你動用鞭刑?”
劉建東捋了捋鬍子,然後道:“無辜咆哮公堂,對朝廷命官不敬,自然該給點教訓?”
“我倒是要問問,我乾女兒對哪位朝廷命官不敬了?”李安安的語氣裡已經帶了殺意, 今天這些人若是不說出個子醜寅卯,自己絕對不放過這些人。
結果這次是周海瑞直接道:“是對本官不敬?李夫人,你的兩個乾女兒,一個對本官不敬,一個公然襲擊朝廷捕快,罪大惡極,按照本朝律法,一個應該罪大30鞭子,一個應該流放500裡。”
李安安冷笑道:“哦,是嗎?我竟然不知道這判案是大人您自說自話,我倒是想問問,我乾女兒朝陽是怎麼對大人不敬的,怎麼我乾女兒被帶到知府衙門不過一盞茶的時間,就能對大人不敬,還被這裡的捕快給用了鞭刑?”
張北靜滿臉的得意:“李夫人,您的乾女兒對周大人不敬,我們可都是親眼所見,難道您這個時候,還要如此明目張膽的偏袒嗎?您可是陛下親封的令人,我朝律法,您應該最理解才對呀?”
李安安不知道朝陽到底有沒有對周海瑞不敬,但不管有沒有,這些捕快和張北靜都是一定會說有的,還有飛羽,雖然是怒極才動的手,但是到底是直接在公堂上和捕快們動了手。
就在李安安還在想辦法的時候,另外一道聲音響起:“按照本朝律法,非衙門主事者,不可以審理案情,周大人,你是吏部侍郎,專管朝廷官員指派,居然眼睜睜的看著一個非衙門的主事者來審理案情,我倒是想問問,周大人這是不把本朝律法放在眼裡嗎?”
衛群山身材挺拔的走了進來,絲毫不給周海瑞任何的面子,這個時候衙門裡已經湧進來很多當地的百姓來看熱鬧,周海瑞氣的直接站起來:“衛將軍,你在胡說什麼?”
衛群山直接指了指劉建東:“此人乃是我黑漠縣前師爺,因為犯下虛假判案,被取消了舉人身份,不知道他是怎麼又當上這知府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