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來越控制不住自己的張北靜,現在只想趕快把那些和自己作對的人都消滅掉,眼下李安安身邊都是高手,自己不能姐姐李安安,不代表自己那個蠢貨嫂子可以逃得掉。
張北靜帶著丫鬟和手下,朝著張府就出發了,這段時日,張府被毛二孃給弄得烏煙瘴氣的,自己哥哥又不在這裡,所以張北靜一直懶得回來。
但是想到這些日子自己受的氣,張北靜是一秒鐘都忍不了。結果剛進門,張北靜就看見了毛二孃,其實毛二孃和張北靜算是同齡人,甚至比張北靜還大兩歲,毛二孃是混血的,頭髮有些卷,臉也看得出是有些異類長相。
但是這樣的長相看起來莫名的覺得好看,甚至毛二孃像貓眼一樣的眼珠子,也顯得璀璨。三十歲的毛二孃,今天穿著一件淺紫色的裙子,整個人更新增幾分神秘的感覺。
張北靜冷冰冰的對毛二孃道:“你這是出門了?”
毛二孃也不怕張北靜,張北靜雖然一直想弄死自己,但是她不敢明目張膽,畢竟只要自己死了,衛群山一定會給自己出頭:“是啊,出去買點東西,不知道小姑子今天回來,也沒準備。”
張北靜也不知道這毛二孃是什麼厲害人物,自己好幾次對她下毒,居然都沒毒死她,可是除了下毒,暫時也能不能用別的辦法,比如刀劍,那一定會有傷口。到時候衛群山不會善罷甘休。
張北靜不理毛二孃,就這麼往裡走,但是卻被毛二孃給攔住了:“小姑子這是要找大姐嗎?她最近這些日子起的都很晚,不如小姑子先去我哪裡坐一會!”
張北靜只是回頭瞪了毛二孃一眼,然後徑直的朝著趙芙蓉的院子走,趙芙蓉這個女人一貫的喜歡睡懶覺,所以很少喜歡被人打擾這件事張北靜是知道的,但是別人不敢打擾,不代表自己不能打擾。
可惜張北靜走進趙芙蓉的院子,剛走到趙芙蓉的房門邊就聽見裡面傳出來曖昧的聲音,張北靜自己也是過來人,哪裡能不懂那些聲音代表什麼,張北靜甚至聽見了男人的喘息聲。
一時之間,張北靜是又氣又羞,居然沒有直接破門而入,而是氣急敗壞的退了出來,沒想到毛二孃就站在門口,看見張北靜出來了,沒有一絲尷尬的笑到:“大姐應該還沒醒,不如小姑子先去我哪裡,喝點茶,我哪裡有很新鮮的奶茶。”
張北靜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去裡,只能跟著毛二孃回了她的院子,毛二孃所說的奶茶,其實是李安安弄出來的,不過這玩意的利潤太低,李安安懶得在這黑漠郡做這門生意,後來飛羽居然把這個房子告訴了毛二孃,毛二孃自己悄悄的在城裡開了一家奶茶鋪子,生意居然還不錯。
張北靜也是喝過這奶茶的:“你還知道喝奶茶,真是會享受呀!”
毛二孃卻很直接:“我畢竟從張家分了好幾萬兩的銀子,自然要好好享受,好彌補一下前半輩子受的委屈。”
張北靜冷笑:“你受委屈?哼!”
毛二孃摸了摸肚子:“當年也是這個時候,我去衙門轉告張家,只是乞求張家能給我一條生路,可惜我無權無勢,被師爺劉建東胡亂的判了案子,還生生的給我灌下一碗墮胎藥,可憐我的兒子,一個已經成型的男孩。”
張北靜也在氣惱這件事,當年這件事她也覺得做的有些過了。可是趙芙蓉畢竟知道她的秘密,她不願意那個時候和趙芙蓉鬧得太難看。
“這件事確實是我張家對不起你,不過你最近這些日子,你也得到你想要的了,我勸你不要惹怒我,否則就算是衛群山也包不住你!”張北靜這算是撕破臉皮了。
毛二孃知道張北靜的手段:“小姑子是厲害的,我知道的,我進張府,只是奇怪一件事,現在這件事我弄清楚了,我不會在張家久留,時候到了,我會離開的。”
張北靜冷著臉皺眉:“你知道了張傢什麼事情?”
毛二孃笑到:“我當年很奇怪,我明明壞了你張家的血脈,而張家也不是枝繁葉茂的人家,為什麼就容不下我肚子裡那個孩子,為什麼趙芙蓉可以有那麼大的權利,甚至這府裡這麼多年,沒有一個孩子出生,我就奇怪這趙芙蓉到底有什麼能耐,可以讓老爺和小姑子都這麼忌憚她。忌憚到可以任由她胡鬧,一直到最近,我才知道,原來是小姑子你的把柄被她知道了呢。”
張北靜氣的直接站起來,手指著毛二孃的臉:“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毛二孃一臉的無辜:“小姑子難道不是因為趙芙蓉知道你的秘密,才對她這麼忍讓的?”
張北靜眼神兇狠:“這些日子,黑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