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北靜的拳頭攥的緊緊的,恨不得把眼前這個沒完沒了的女人給掐死,到底還有多少人知道自己這個秘密?
知道自己這個秘密的人,只有三壽堂的胡大夫知道,可是前些日子這個胡大夫被流放,已經被自己給滅口了,到底是誰把自己的秘密暴露出去的?
就在張北靜還一片迷茫的時候,一個打扮富貴的女人走了進來,這個女人是薛家的人,薛家是皇后娘娘的孃家。
薛夫人滿臉不認可的走到張北靜身邊:“我說張夫人呀,其實你這事做得不對,你以前可是正妻,你就算自己不能生育,也不該不讓小妾給自己相公傳宗接代,金大同要是被你弄得端了香火,那就是你的罪過了。”
張北靜一甩袖子:“我怎麼做,用不著你們管。”
說完就帶著人了,好在金大同這兩天一直陪著周海瑞視察下面的縣城,沒在黑漠郡,可是也難保這些風言風語就傳不到金大同的耳朵裡。
到底是誰,到底是誰在害我?
張北靜忍著氣對身邊的丫鬟道:“你去打聽一下,這些風言風語都是從哪裡傳出來的,要快點!”
丫鬟立刻就退了下去,不過其實丫鬟不去調查,張北靜也知道,自己的仇人,要不然就是李安安,沒有別人了。
可是李安安到底是怎麼知道這件事的?
張北靜不得不去見劉建東,這個劉建東也是個廢物,前些日子去參加衙門的招聘,最後居然連個師爺都沒能再考上。
張北靜氣的一臉寒色的問劉建東:“三壽堂的胡大夫,你確定你已經給滅口了?”
劉建東也是無奈:“夫人放心,我真的是親眼看著他嚥氣的,他死的不能再死了。”
張北靜氣的隨手拿起手邊的一個茶杯,狠狠的摔在地上:“死人是怎麼把我的秘密散播出去的?”
劉建東立刻嚇得腿軟,雖然張北靜現在只是個小妾,但是劉建東可不敢小瞧這個女人!
劉建東現在只能想辦法給自己解脫,腦子轉的飛快的劉建東馬上就想到了一個好辦法:“夫人,是李安安,絕對是李安安。”
張北靜皺眉:“你怎麼知道是李安安?”
劉建東編好了理由:“這個李安安身邊有武林高手,也許早在我解決三壽堂的胡大夫之前, 就已經被李安安的給問走了。不然誰會對夫人你出手呢?”
張北靜只是恨得要命:“李安安,我饒不了你。”
交代了劉建東一些事情,張北靜就離開了,劉建東其實心裡也是彆扭,現在黑漠縣有是十三個縣,可是自己別說是縣令了,連繼續當個師爺都做不到。
最關鍵的是,張北山就住在自己的別院,自己還要像狗一樣的天天伺候他,張北山的幾個小妾懷了孕,整天把自己的別院弄得烏煙瘴氣。
劉建東也知道,自己必須要是時候提一下自己的要求了,不然張北靜兄妹還真的當自己是個下人了。
看看張北靜對那些人的手段,劉建東也怕自己哪天就被張北靜給滅口了。
張北靜這邊完全不知道,這些傳言都是從自己哥哥的府裡傳出來的。而且傳播的速度也很快,連張慶寶那裡都知道了。
毛二孃今天也是難得來金松縣看望張慶寶,自從張慶寶當了這個金松縣的代理縣令,可說是盡心盡力。
尤其是當朝廷派了吏部侍郎過來,張慶寶就尤其的認真。每天不是在衙門審理案子,就是下去視察民情。
而且張慶寶現在還和五穀齋簽訂了協議,今年的冬天,整個金松縣的百姓都可以拿到一件過冬的新棉衣。
毛二孃過來的時候,張慶寶正在仔細的看著案子呢,沒想到毛二孃居然過來了。
張慶寶對毛二孃的感情也是很複雜呢,為什麼呢,因為毛二孃畢竟是自己爹的女人,但是卻和自己有過關係。毛二孃是提著一個食盒過來的:“少爺,聽說你最近公務繁忙,也不要忘記了好好吃飯!”
張慶寶最近完全不想回家,這個縣令當的太過癮了,這種完全可以自己一個人做主的感覺,讓張慶寶無法自拔。
毛二孃伺候著張慶寶吃了飯,兩個人在房間裡休息,自然少不了一頓親熱,張慶寶覺得,反正爹也不喜歡毛二孃:“二孃,你要是願意,以後我在金松縣給你找個宅子,你就住在哪裡,我會經常去看你的。”
毛二孃對張慶寶沒多少恨意,張慶寶這個人吧,除了有點好色,比他爹強太多了。
“少爺,我有自己的打算,不知道少爺最近可見過你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