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就算是要過繼,也該過繼我呀!”張慶寶帶著怒意嘶吼著。
毛二孃又不說話了,只是稍微一嘆氣,張慶寶更是追問:“你嘆什麼氣,告訴我,你是怎麼想的。”
毛二孃只好開口:“少爺,今天你去逛一家店想買雙鞋子,可是逛了整個鞋店也沒買到自己看得上的,你是會直接買這家店裡最好的那雙,還是直接再去其他鞋店買雙合你心意的呢?”
張慶寶不是很理解:“你說的清楚一點。”
毛二孃只好緩緩道來:“我的好少爺,你姑姑現在就是一個想買鞋子的人,這張府就是鞋店,你就是張府目前最好的那雙鞋,可是你姑姑看不上你,所以寧可讓你爹再多生幾個,也不願意選擇你!”
張慶寶這一瞬間算是明白了,原來自己是被嫌棄了。想到這裡,張慶寶更是生氣,毛二孃不會說太多,但是張慶寶自己想的很遠呀,自己的娘趙芙蓉給爹帶了綠帽子,爹肯定是厭煩了娘,那麼會不會也順便厭煩自己呢?
毛二孃繼續道:“當年我也曾懷過你爹的孩子,但是你爹當年可是預設了你娘弄掉我的孩子,我還以為你爹真的很愛惜你,所以只想要你這個孩子,可是我看錯了,原來少爺你也是個可憐人。”
張慶寶一瞬間覺得自己確實很可憐,自己的爹肯定已經厭煩自己了。
毛二孃一把摟住張慶寶:“我的好少爺,我幫你,你只要自己成為一個老爺,何必再害怕你爹和你姑姑,到時候再也沒人能動的了你了。”
張慶寶眼神堅毅:“你說我該怎麼辦?”
毛二孃卻轉身拿出一個盒子,裡面是厚厚的一沓銀票:“少爺,這是前些日子,衛將軍做主,把張家的一半家產分給了我,以補償我,你現在拿去,記住了,用這些錢收買屬於你的心腹,到時候招聘的捕快裡,都是你的人,只要這些人把你腿上縣令的位置,你姑姑就再也管不了你了。”
張慶寶只覺得滿滿的感動:“你居然為了我,拿出你全部的錢。”
毛二孃又說了那句話:“少爺,現在咱們兩個是一條繩上的螞蚱,飛不了你,也跑不了我,我幫你也不是沒私心,你該知道的,你爹和你姑姑,容不下我,我只希望等少爺你羽翼豐滿了,可以保護我的安全。”
張慶寶一把摟住毛二孃:“放心,我絕對不負你!”
兩個人順勢就倒在了床上,房間裡立刻是一片的春色。
飛羽悄悄的合上屋頂的瓦片,滿臉鄙夷的飛身去了趙芙蓉的屋頂,結果這次連看都不看,就直接走了。
這張府真的是一團汙穢,毛二孃勾引了張慶寶,趙芙蓉也和驢子,甚至張府的那些小妾也都各自勾引了府裡的下人,滾做一團。
飛羽只覺得自己眼睛都髒了,要不是因為金大同府裡有高手保護,飛羽才不會來張府呢。
回到自己家,飛羽簡單的彙報了自己的情況,然後就回房間睡覺了。
李安安本來也想睡覺的,但是回房間之前看到了朝陽的房間還亮著燈,就忍不住走過去看看,果然是朝陽和朝春還在讀書練字。
這兩個姑娘是李安安在這黑漠縣買回來的年紀最大的兩個姑娘,本來朝陽臉上有痘痘,長得很難看,朝春也有病,其實就是貧血,來了李安安這裡,這兩個姑娘的病都被治好了。
這兩個姑娘都覺得要好好學習,才能對得起自己自己乾孃。
李安安推門走了進去,這個房間其實睡了五個姑娘,除了朝陽和朝春外,還有三個年紀小的,早就睡著了。
李安安走進去,朝陽和朝春馬上站起來:“乾孃!您還沒睡呀!”
李安安眼神帶著審視:“那你們兩個怎麼還不睡呀?”
朝陽的手裡還拿著一本書,在認上面的生僻字,李安安之前給了朝陽一本字典,朝陽又學會了拼音,所以不會的字,就自己查字典。
朝春則拿著毛筆在練字呢,小姑娘的字從最開始的稚嫩,到今天也能看得出娟秀了。
李安安嘆氣:“你們兩個是打算去考狀元嗎?愛學習是好事,可是也不能這麼的逼迫自己,這學習需要張弛有度才好。”
兩個小姑娘都忍不住撓了撓頭:“我們知道家裡很多的姐妹都能替乾孃你做生意賺錢,可是我們啥都不會,就想著多學點。”
李安安也是無語了:“你們兩個二十多歲,就學會了那麼多的字,你們還想學什麼?”
朝陽和朝春就是自己給自己的壓力太大了,以前在家每天干那麼多的農活,可是來了乾孃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