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二孃扭著腰進了張慶寶的房間,這張慶寶最近沒銀子出去瀟灑,被薛胖子給笑話了。氣得夠嗆,索性躲在家裡也不出去了。
天天躲在家裡喝酒,睡覺,毛二孃走進張慶寶的房間,外間一個張慶寶的小妾正在搖著扇子吃西瓜,看見毛二孃進來,剛想開口說話,就看見毛二孃手裡有一個銀元寶,足足有五十兩的樣子。
毛二孃晃了晃手裡的銀子,眼神示意小妾出來,小妾立刻放下西瓜就走了出去。
“二孃,您來了?”按照規矩,小妾就該管毛二孃叫二孃。
毛二孃看了看這個小妾,長相不錯,年紀也不大,可惜在這張府裡,早就失去了女孩子該有的天真。
“我有事要和少爺說,你去外面逛一逛,聽說五穀齋旁邊的旁邊開了一家專門賣女人東西的店鋪,你可以去買點好東西。”毛二孃說著把銀子遞了過去。
小妾立刻眉開眼笑的點頭:“好累,多謝二孃疼我了。”
毛二孃笑了笑:“你最好在外面吃了午飯再回來。”這意思就是讓小妾逛的久一些,別來打擾自己。
小妾點頭:“放心吧,二孃,我晚飯前回來!”說著,扭著腰走了。小妾也知道毛二孃的心思,不就是為了噁心張北山嗎,這個小妾才不在乎呢,這張府就是一團汙穢的地方,自己都是先被張北山玩了,再被張慶寶玩弄,甚至還被張慶寶當獎勵,賞賜給下人過。
毛二孃走進裡間,張慶寶還在呼呼大睡,只穿了一條很薄的裡褲。毛二孃笑了笑,雙手纏繞了上去,張慶寶睡的迷迷糊糊的,感覺到身邊人的主動,也沒睜眼,手就摸了上去,嘴就親了上去。
毛二孃也主動,兩個人立刻就滾在了一起,張慶寶還想誇誇這小丫頭今天挺會來事兒,可是一睜眼,就看見毛二孃近在咫尺的臉,自己的手還揉捏著毛二孃胸前豐滿的地方。
張慶寶一把推開毛二孃,滿臉的怒色:“滾開。”
毛二孃卻伸出雪白的手臂:“怎麼了,剛才還那麼有勁呢,這就不行了?那天晚上你可是猛的很呢!”
張慶寶也想到了那天晚上的事情,這些日子張慶寶也反應過來了,那個潘家,絕對有武功高手,自己是上當了。
可是不得不說,那天晚上和毛二孃的滋味,確實是不錯。那滋味真是讓張慶寶懷念呀!
可是這毛二孃現在是被自己親爹正式的娶回來的女人,張慶寶總覺得有些彆扭。
毛二孃看出了張慶寶的意思:“哎呦喂,我的少爺,我呢只是暫時的嫁給你爹,早晚要走的,再說了,你爹的女人,你又不是沒碰過。何苦呢!”
張慶寶看著還窩在自己身邊光溜溜的毛二孃,身體很老實的起了反應,心裡想一想也是,自己13歲開葷,爹還曾經把他用過的女人給自己,這毛二孃遲早要走的,自己何必在意這麼多。
說著張慶寶翻身壓了上去,毛二孃也主動的用腿環繞上張慶寶的腰,兩個人天雷溝地火。毛二孃和一般女人不一樣,在這種事情上尤其的開放。
張慶寶本來就好色,被毛二孃這麼一勾引,立刻就一發不可收拾了。
兩個人大白天就折騰,完全不在乎,一直折騰到午飯後,張慶寶才累的睡了過去。
毛二孃簡單洗漱了一下,還是穿著很清涼的就在院子裡逛了起來,這一出院子門,就看見趙芙蓉站在門口,咬牙切齒的看著自己,恨不得生吞活剝了自己。
“哎呦喂,這不是大姐嗎?午飯吃了沒,不如我陪你一起去吃點?”毛二孃越是看趙芙蓉生氣,就越是開心。
趙芙蓉氣得怒罵道:“不要臉的賤貨,你現在都勾引我兒子了,你個下賤的賤人,小娼婦,騷貨。”
毛二孃一點不在乎趙芙蓉的怒罵:“姐姐,你何必這麼大的火氣呢,最近這幾天,姐姐不也和驢子打的火熱呢,聽說這驢子人如其名,姐姐最近可是有福氣了呢!”
趙芙蓉一下子就不知道該怎麼罵了,這些日子,自己也算是豁出去了,確實是做的很過分,但是自己做是一回事,被別人當著面的說又是一回事。
毛二孃看見趙芙蓉不說話,笑著點點頭:“姐姐,咱家呢,老爺喜歡胡來,少爺呢也喜歡胡來,我也喜歡胡來,您不也照樣胡來嗎?”
毛二孃伸了伸懶腰,故意的亮了亮自己和張慶寶歡好過後的痕跡:“姐姐,我知道,咱們張府的靠山是小姑子張北靜,可是最近這些日子,小姑子恐怕是沒時間來管咱家的事情,這衛將軍可是時時刻刻盯著縣令大人呢,這些年你們都做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