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迷藥的效果確實很好,驢子就這麼直挺挺的躺了下去,張慶寶看著驢子的樣子,氣得直跺腳。
忍不住小聲的罵道:“廢物東西,還得少爺我自己來。”
張慶寶看著門窗,想到冬原的樣子,嘴角都流著口水,手還忍不住的朝著自己的胯下抓了抓,那動作猥瑣到了極點。
張慶寶自己也拿出一根竹筒,然後就朝著李安安的房間再次插了進去。
結果這次還沒等張慶寶有所行動,也沒等李安安有所行動,甚至連飛羽和飛彤都沒行動,就看見一個人影來到張慶寶的身後,舉起一根棍子,朝著張慶寶就打了下去。
“啊!”張慶寶只來得及發出一聲悶聲,整個人就被打暈了過去。
“程姐姐,打到了沒有!”盧婆子也馬上從廂房裡衝了出來,原來這兩個婆子早就醒了。
李安安這個時候也開啟了門,旁邊的幾個房間也都亮起了蠟燭,原來全家都沒睡呢。
打人的是程婆子,雖然她不愛說話,但是此時臉上也是帶著怨恨。
盧婆子沒想到李安安居然也起來了:“夫人,吵到你了?你放心,這畜生被程姐姐給打暈了。”
李安安這個時候拿著夜明珠來到張慶寶面前,盧婆子看清張慶寶,臉色一下子變了:“是他?”
李安安也認出來了:“是那天和薛胖子在一起的那個人,好像是今天和我吵架的那個女人的兒子。叫張慶寶。”
盧婆子點頭:“夫人,這人是縣令大人的外甥,不太好惹呢,怎麼辦?”
三喜卻很生氣:“區區縣令的外甥就敢這麼猖狂,居然當起了採花賊,這種人就該直接閹了當太監。”
飛羽晃了晃手裡的刀子:“我正有此意!”
“不行!”李安安攔住了飛羽。
飛羽有些不理解:“乾孃,我們學武的時候,你說過,不可以用武功欺負老實人和普通人,但是對壞人不可以手下留情,這個人明顯就是個畜生,您為什麼要攔著我?”
李安安笑了笑:“我只是覺得,有更好的整治這個人的辦法。”
李安安說完問盧婆子:“在這黑漠縣,有沒有那種生活不檢點的女人,最好是越是惡名昭彰就越好。”
盧婆子想了想:“還真有一個,就在城南最南邊的地方,有個叫毛二孃的女人,三十出頭了,這個女人不是純種的秦國人,她娘據說是和羅剎國的人通姦生出來的,所以一直也沒人敢娶她,後來她就開始做起了皮肉生意,是個很風騷的女人,誰家男人要是被她纏上了,哎呦喂,能被她整的家無寧日呢。”
李安安也知道,這北方的邊境就是羅剎國,和大秦是兩個民族了,所以兩個民族現在算是和平共處,以北邊的大河為兩國邊界。
但是即使防的再嚴格,總有那些冒出頭的,這毛二孃就是這樣的,她因為是羅剎國人和秦國人混血的產物,長得很是漂亮,面板白皙,身材婀娜,但是奇怪的就是,她是個黑頭髮,卻有一雙藍眼睛。
李安安還沒想到還有這麼好的事情呢,看著地上睡死過去的張慶寶,李安安笑道:“飛羽,把這個張少爺,給那個毛二孃送過去。他不是好色嗎,咱們就給他送個美人。”
盧婆子立刻就明白了:“哎呦喂,這可太好了,被這毛二孃給纏上,這下張家可沒好果子吃了。”
李安安又看了看哪個叫驢子的,然後對飛彤道:“飛彤,你把這個人,給我送到張慶寶孃的床上去。”
飛彤和飛羽得了命令,立刻一人提著一個人就飛了出去,盧婆子看見這一手,驚訝的嘴巴都合不上:“哎呦喂,原來夫人您的兩個女人都是武林高手呀!”
李安安臉上帶著得意:“也就會點護身的功夫而已,行了,這折騰來一晚,大家也都累了,早點睡吧。”
然後就自己走到了房門口,關門之前還對幾個人說道:“早點睡覺,明天早上還有熱鬧看呢,你們不想去看嗎?”
三喜馬上對盧婆子道:“對呀,盧嬸子,快點睡覺吧,明天早上我們一起去看熱鬧去。”
盧婆子才帶著程婆子回去睡覺。
再說城南的毛二孃,她是做皮肉生意的,自然晚上要接客的,只是這幾年毛二孃的名聲不太好,所以來找她的人也不多了,勉強夠生活的。
毛二孃一直想找一個能要自己的人,所以遇到個好一點的,就糾纏上去,很多人被糾纏的家都散了。
毛二孃剛送走一個男人,有些興致缺缺的罵道:“臭男人,嘴上吹得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