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霆深和李安安商定了很多的事情,包括明年整個東江縣,如何在李安安的幫助下,大面積的弄林蛙養殖。
因為林蛙真正採摘的是母林蛙,母林蛙身體裡白色的部分,被稱呼為雪蛤,而整體的母林蛙,又被稱呼為哈什螞,是非常受貴族喜愛的一種滋補品,和燕窩,鹿茸,並稱為三大貴族最愛滋養品。
不過很少有人大規模的養林蛙,很簡單,一窩林蛙,誰也不能保證公母,一旦公林蛙太多,那麼養蛙人當年鐵定會虧本很多。
李安安記得,哪怕是自己身處的那個年代,因為養林蛙而破產的人,都不在少數。不過李安安這裡可不害怕,總之就是大規模的養殖,公的做菜,自己全國那麼多君子樓,爆炒林蛙不要太受歡迎。
李霆深聽了李安安的意見,只覺得明年自己就能讓東江縣的百姓過上好日子,到時候自己也要在東江縣建立學堂。不能落後於那個張慶寶。
自從李霆深等人被分到黑漠郡以來,其實好幾個人是不服氣的,實在是黑漠郡太偏僻了,可是很多人來了才發現,這裡真的是地大物博,資源豐富。
所以李霆深覺得,這裡未必就不能大展拳腳。
不過和李霆深一起來的那幾個人,就未必都是這麼想的了,李霆深就知道,和自己一起來的,現在擔任向陽縣縣令的黃永強,就很不情願在這裡。
甚至已經開始利用手裡的權力,開始斂財了。其實關於官員給自己斂財這件事,朝廷一直是默許的,就好比張慶寶,他和李安安做生意,讓金松縣的百姓幫忙摘松子,賣給李安安,百姓們賺到錢,可是張慶寶自己才是賺的最多的那個人。
估計光是今年一年,張慶寶就可以賺到至少五萬兩銀子,根本不用太過貪,就可以衣食無憂。而且最關鍵的是,百姓們還都會誇張慶寶是個好人,因為張慶寶給百姓們在冬天帶去了收入。
就在李霆深和李安安還在暢聊的時候,院子外面響起了很大聲的吵鬧聲音,一個女人的哭聲傳來,讓李霆深和李安安都皺眉。
然後兩個人就聽見了一個女人的哭泣聲音:“縣令大人救命呀,我們要被打死了。”
李霆深只好不滿的起身:“夫人,我去看看什麼情況?”
李安安也站起來:“我和大人一起去看看。”
兩個人一起來到了院子門外,這裡聚集了不少的人,要知道冬天那麼冷,很多人家是不會輕易出門的,可是這個時候居然聚集了這麼多人。
陶大成作為師爺,這個時候已經在和鬧事的人接洽了,陶大成哭著臉喊道:‘’大伯孃,您到底在鬧些什麼?”
李安安和李霆深走到中間,人群自然是直接讓開一條路,李安安就看見,一箇中年女人,坐在冰冷的地上,哭的那叫一個撕心裂肺,旁邊站了一個年輕的女人,掐著腰站在旁邊,看起來就是一副潑辣的樣子。
坐在地上的那個人,就是朝朝等人的娘,叫做硃紅英,旁邊站著的,是她家入門沒多久的兒媳婦,叫做周小芹。
周小芹絲毫不在乎旁人的指指點,慢悠悠的開口:“娘,不是我說您,您說您也是快要當奶奶的人了,就這麼沒臉沒皮的鬧騰,你不覺得丟臉,我都覺得丟臉,你是想把咱們老陶家的臉都丟盡了是嗎?”
李安安光是聽這周小芹的語氣,就知道這女人絕對不是好惹的,硃紅英氣到:“你個小娼婦,你不的好死。”
周小芹笑得呵呵,然後道:“娘,你罵我是小娼婦,你知道什麼是娼婦嗎?這一般都是妓女才被人稱呼為娼婦呢,我清清白白的,你是想給你兒子帶綠帽子嗎?娘,你不要臉,我可要臉,這娼婦,您還是自己留著吧,我可不敢要。”
硃紅英沒想到周小芹被罵了,不但不生氣,還能這麼條理清晰的反擊自己,硃紅英只覺得更生氣,然後指著周小芹罵道:“你是我家買回來的兒媳婦,你不孝順我,你該死。”
周小芹呵呵一笑:“大夥聽聽,我娘說的這是什麼道理,我可是這家買回來的兒媳婦,我哪裡敢對婆婆不孝敬,誰都知道,自從我嫁到陶家來,下地幹活,在家燒飯,我哪裡做的不好了,我真是命不好,沒攤上一個講道理的婆婆,我的命苦呀!”
鄰居們馬上幫著周小芹說話:“這陶家媳婦確實是個能幹的,秋收的時候,我都看見了幹活比男人都利索,我是有福他娘呀,你這兒媳婦人不錯的。”
周小芹哭著跪在硃紅英面前:“娘,媳婦到底哪裡做的不對,您只管說,今天只要您高興,你讓我去上吊,我都絕對不含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