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安安其實覺得挺對不起這些乾女兒的:“春彩,你們會不會覺得乾孃給你們添了很多麻煩?”
春彩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麻煩嗎?我是覺得有一點,但是呢,我們是一家人呀,你不麻煩我們這些女兒,你想去麻煩誰?”
李安安還想繼續說什麼,但是春彩已經打斷了李安安:“乾孃,說實話,我們這些乾女兒,要不是被您給買了,我們現在可能是在某些青樓妓院,成為那些任男人擺佈的男人,命好的也許能賺點錢給自己贖身,或者被大戶人家買回去當小妾。但是更多的是在那裡染上髒病,然後孤獨的死在某個地方。”
三喜也湊了過來:“是啊,還不止呢,我大姐二姐當初就是被賣去青樓的,那裡的女人通常活不過25歲。總之我覺得我這輩子最大的幸運就是遇到乾孃。”
“我們也是!”
“我們也是!”
“我們也是!”
一群女孩子湊了過來,李安安真的覺得自己這麼久的付出一點沒被辜負。
三喜甚至還開心的指著一個男孩子對李安安道:“乾孃,而且我覺得,現在這樣更好了,因為咱們家大多數都是女孩子,可是現在不一樣了,咱們家也有男孩子了。”
海棠也開心:“是啊,乾孃,我覺得我有自信,我們將來一定可以把這些男孩子培養成懂得尊重女人,愛護我們女人的好男人,讓他們都成為對社會有用的好男人。”
李安安也希望有這麼一天,不過話說回來,李安安其實很好奇自己到底有多少錢,因為現在養幾萬個孩子,真的要花很多錢。
“春彩,你能算出來你乾孃我到底有多少錢嗎?”李安安很久都沒問過這個問題了。
春彩一臉為難的看著李安安:“乾孃,雖然我們每年都盤點,可是您有多少錢,我實在是不清楚,只是知道個大概吧。”
李安安還是忍不住問一句:“那大概是多少呢?”
春彩想了想:“我記得六月份盤點,君子樓全國賬面剩餘6000萬兩銀子,舒服家全國賬面剩餘5000萬兩。全國的養豬養雞養兔子這些養殖場,剩餘8000萬兩銀子。還有筆墨紙硯作坊,新華書齋,還有榨油作坊,至少都存於3000萬兩銀子。還沒算上夏慧在南邊弄出來的翡翠礦,什麼糖果鋪子,什麼水果鋪子,冰淇淋鋪子。總之一句話,整個大秦現在乾孃您最有錢了。”
李安安知道自己有錢,沒想到自己居然這麼有錢。
春彩想了想:“其實這幾年乾孃你放棄了很多的錢,比如秦皇一開始答應給您的木犁爬犁,還有農作物的費用,這些後來我們都沒要了。”
李安安有些好奇:“朝廷的人知道咱們家這麼有錢嗎?”
“肯定是知道的,畢竟咱們家要納稅呀。”
李安安懂了,怪不得京城那些人對自己這麼痛恨,原來不知不覺,李安安早就成為了全國首富了。
春彩看出了李安安的顧慮:“乾孃,您不用顧慮了,其實你雖然是全國首富,但是大秦有錢人又不止你一個,就好比江南製造的蘇老闆,也是富可敵國。還有搞煤炭的趙老闆,也很有錢,還有京城的買金銀首飾的沈老闆,都是很有錢的,現在大家都稱呼你們四個為大秦四大富呢!”
李安安還真的很少對其他富商有耳聞,忍不住來了興趣:“江南製造,他們家是賣什麼的?”
春彩指了指李安安身上的布料:“主要是賣綾羅綢緞,以及各種高階的布料絲綢之類的,還有各種精細的刺繡類的。”
李安安想了想:“和咱們家的生音豈不是有點重疊?”
“並不算重疊,因為咱們家的羽絨股,羊絨衫,內衣,內褲,這些和蘇老闆並不衝突的,蘇老闆還是咱們家的合作伙伴呢,每年都要在咱們這裡訂購大量的兔子皮毛呢。”
“至於做煤炭生意的趙老闆,其實去年找過咱們家,因為聽說乾孃您在北方搞出來什麼蜂窩煤,趙老闆希望能和咱們家合作呢。”
李安安馬上點頭:“可以合作,直接把蜂窩煤的製作辦法和工具賣給趙老闆,然後咱們直接以七折的價格和趙老闆訂購蜂窩煤。”
春彩點頭:“哪裡需要等到我,冬原早就把配方給賣了。”
李安安一直覺得家裡的孩子們都很聰明的,知道不吃獨食。
春彩有繼續道:“還有那個賣金銀首飾的沈老闆,其實也早就和咱們家合作了,他每年都要從夏慧那裡買很多的翡翠玉石呢。”
“玉石!”李安安突然想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