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在北方走了這一遭後,李安安的殺意比以前大了很多,雖然這樣不對,但是李寶根這個人實在是噁心,現在居然敢跑到自己面前來說自己該是他的媳婦。
就在李景言要動手的時候,兩道聲音傳來:“慢著。”
李安安看過去,居然是甜甜和夏花。這讓李安安很驚訝,因為不管是甜甜還是夏花,都是可以獨當一面的孩子,怎麼會替這個李寶根求情?
但是夏花卻走到李景言的身邊悄悄的問李景言:“二哥,你有沒有讓人生不如死的藥,給我一個。”
夏花說的很輕,但是李安安開了神識的,自然能聽見。
甜甜卻不堪張婆子,只是看著李寶根:“你可知道,我娘乃是陛下冊封的正三品令人,我爹李長榮哪怕去世了,也是夫妻一體的,你現在辱我娘名聲,這可是死罪!”
李寶根早就不管不顧了:“我說的沒錯,當年我們抽籤,明明就是我抽到了去當兵,都怪這個該死的張婆子,要不然的話,你娘現在就該嫁給我。”
甜甜鄙夷的嘲笑:“我爹當年在秦皇麾下當兵,身中12箭沒死,才遇到我娘,既然你說我爹搶了你當兵的資格,那麼今天就讓我射你12箭,否則就對不起你剛才說的話,來人那,我給射他12箭。”
“不要,不要傷我兒子,不要傷我兒子!”李寶根的娘謝氏這個時候跌跌撞撞的衝了過來。
謝氏衝過來,就衝著張婆子罵道:“你個老不死的,好好過日子不行嗎?寶根呀,這來太婆糊塗,你難道也跟著糊塗嗎?趕快給李令人道歉,然後咱們回家吧!”
李寶根卻像魔怔了一樣:“我不走,還有你,當年明明是我抽中了去當兵,都是你和這個該死的張婆子耍賴,最後當兵的資格才給了李長榮,否則現在就該是我去當兵,李安安就該是我的媳婦。”
李寶根瘋癲一樣的朝著甜甜笑到:“你可以射我12箭,但是我娘替我受著,你射她,只要你開心了,你射她一百箭都可以。等你射完了,消氣了,就給我銀子,我要銀子,你們家搶了我的福氣,你們家的銀子都該是我的。”
李安安走到甜甜身邊:“他已經瘋了,不要試圖再和他說任何的道理了。”
夏花走了上前:“甜甜姐,不要試圖以理服人了,還是讓我來吧!飛清!”一個身材消瘦的女孩子走到了夏花的身邊。
李安安知道的,這個飛清就是家裡除了飛燕以外,另外一個達到一流高手境界的女孩子,後來李安安考慮了很久,決定讓飛清跟在夏燕的身邊,因為夏花現在地位高,身邊也需要重要的人保護。
飛清得到夏花的命令,一個健步上前,眾人還沒反應過來,飛清已經捏開李寶根的嘴巴,然後塞了一顆藥丸進去,然後很嫌棄的擺擺手,回到了夏花的身邊。
李寶根傻乎乎的問道:“你們給我吃了什麼?”剛說完,李寶根就感覺似乎有成千上萬的螞蟻在啃食自己的骨頭一樣。
“啊,啊,救命,救命,救命。”李寶根疼的在地上一直打滾,張婆子和謝氏都心疼的撲上去。
而其他人都眼睜睜的看著,李寶根實在是作惡太多了,所以這些人都不會去同情他。
夏花一直等李寶根在地上滾了一盞茶的時間,然後才讓飛清上前,暫時的給李寶根塞了一顆藥丸,然後李寶根才覺得自己又活著了。
夏花卻蹲下來:“我第一個給你吃的,是劇毒無比的毒藥,吃了以後,全身會像被螞蟻啃食一樣,我第二個給你吃的,只是暫時緩解你的劇痛的藥,藥效只有半個時辰,半個時辰後,你還是會全身疼痛到自己把自己的皮肉都撕扯爛為止。”
夏花今年也不過才十幾歲的年紀,但是這幾年一直當著大掌櫃,所以說話就有不怒自威的樣子,張婆子氣的罵道:“小賤人,他是你叔叔,你居然這樣害他,你這個不孝順的賤貨。”
夏花眯著眼看了看張婆子,然後冷臉道:“李寶根,你想要解藥嗎?”
李寶根被疼的,臉色慘白,不停的點頭,這種感覺太嚇人了:“給我解藥,給我解藥。”
夏花卻看了看張婆子:“好啊,我要你親手殺了這個疼愛你的奶奶,只要你殺了她,我就給你解藥。”
說完飛清扔了一把劍到李寶根的面前,在張婆子目瞪口呆的驚訝裡,李寶根毫不猶豫的撿起了地上的劍,但是因為他很疼,所以沒什麼力氣。
張婆子嚇得跌坐在地上,說話都顫抖:“寶根,我是你奶奶呀,我可是最疼你的。”
李寶根卻不管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