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景言也沒拉開張常山不老實的手,反而是把身體靠在他的身上:“師兄,你看,這是今天別人送來的,我按照孃的吩咐,找人做出來的顯微鏡鏡片。”
李景言把幾個鏡片放在張常山的跟前,張常山看了一眼:“居然可以把東西放大這麼大?”
李景言點頭:“是呢,我算過了,最大的可以把一個東西放大至少一百倍,我這才知道,很多東西放大了以後,可以看見很多肉眼看不見的東西。”
李景言把一杯生水放在了小碟子裡,然後放在了張常山的面前,讓張常山透過鏡片看那杯水,張常山一看立刻發出一聲驚呼:“怎麼有蟲子?”
是的,張常山在鏡片下看到的就是蟲子,李景言興奮的道:“是啊,其實我發現了,我們平時喝的水,吃的菜,都有一些小蟲子,所以以後喝水一定要燒開了再喝,因為我發現了,水燒開了,這些蟲子也就死了。”
張常山纏著李景言:“好了,這東西太費眼了,明天再看吧,早點休息吧!”
李景言轉頭看著張常山笑道:“真的是想早點休息?你身上為什麼有血腥味?”
張常山一把抱起了李景言:“對了,嬸子讓我把落海辰那個老變態的屍體送了回去,我去的時候,落寒山清君策了,殺了桑落家族的族長,我出手幫他收拾了幾個人。”
李景言皺眉:“落海辰死了?”
張常山已經開始解李景言的腰帶:“死了,被飛姿給殺的,落寒山說明天就帶著桑落家族的人投降。”
李景言無奈的嘆息:“這落海辰因為好色,堂堂絕頂高手,居然死的這麼憋屈,真蠢。”
張常山早就把兩個人脫的差不多了:“還是你娘厲害,搞了個美男子大賽,就把那個老色魔給引出來了。”
李景言挑眉問道:“你也見過那個第一名的夏山峰了,長得俊嗎?”
張常山眼裡帶著光:“不及你十分之一!”
說著張常山拉起被子,蓋住了一屋子的春光。
兩個人基本在家長那裡過了明路,張世珍雖然心裡還有點彆扭,但是想到兒子那次差點死,張世珍也算是明白了,在失去兒子和容忍兒子之間,自己願意忍耐。
再加上當天晚上,連子蘇一頓乾嘔,張世珍嚇得馬上給連子蘇把脈,連子蘇雖然心裡有數,但是還要等自己家相公。
張世珍把脈把的眉頭直皺:“怪了,怪了,難道我真得老糊塗了?”
連子蘇氣到:“你胡說什麼呢?”
張世珍納悶道:“夫人,怪不得都說自家人不能給自家人看病,我居然給你把出了喜脈,看來行內的規矩是對的,自家人不能給自家人看病!”
連子蘇氣到:“你有沒有想過,我就是有孕了呢?”
張世珍笑道:“夫人,你可都32了,咱們的兒子都17歲了。”
連子蘇很冷靜:“誰規定了,兒子17了,我就不能再生了?我老蚌生珠不行呀?”
張世珍不可思議:“這麼多年,我給你調理身子這麼多年,你都沒再懷上,現在咱們都這個年紀了,怎麼就懷了?”
連子蘇攤了攤手:“安安姐給我的藥,說吃了保證能懷的上。沒想到還真懷了。”
張世珍知道李安安手裡確實有非常厲害的藥,馬上拉起連子蘇的手,開始認真的把脈起來,這次足足把脈一盞茶的時間,然後張世珍滿臉驚喜的道:“是雙胎,還是龍鳳胎。”
“真的呀,那咱們終於能有一個女兒了。”連子蘇還是很相信自己家相關的實力的。
夫妻兩個有了新的目標,對大兒子張常山就更放縱了。而且李景言本身就是繼承了張世珍岐黃門的衣缽,和親兒子也沒區別。
第二天的時候,李安安剛起床,早飯剛吃完,春彩就來彙報,說落寒山帶著桑落家族的人來投降了,拉來了上百車的金銀珠寶。
李安安就知道,落海辰一死,這桑落家族再也不成氣候了。
李安安接見了落寒山,落寒山的態度很謙卑:“參見大公主!”
李安安笑了笑:“平身,我們又見面了,只是上次見面的時候,你還是我大秦的知府,現在倒是物是人非了。”
落寒山笑道:“不管我是什麼身份,我都是大秦的子民。”
李安安點頭:“那是自然的,現在我是不是該尊稱你一聲落族長呀?”
落寒山倒是也沒否認:“李夫人,我們是來投降的,我帶來了桑落家族所有的財富,只求李夫人能給我們這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