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甜是真的沒想到,能這麼巧,這些鄰居們間接的幫助了朱陳氏證明,證明了她的孩子就是她相公的。
右少卿擰著眉毛:“就算如此,也只能證明這朱陳氏沒有紅杏出牆,但是不能代表她沒有下毒害人!”
甜甜反問:“那麼請問右少卿大人,她把毒下在哪裡了?當年事發之後,刑部和大理寺都徹查過朱陳氏的家,可沒有發現任何的毒藥,甚至這案卷上面記載,當年朱陳氏的全家都被開膛破肚,但是在這些人的肚子裡也沒發現任何毒素,大人,您不覺得奇怪嗎?為什麼沒有毒素,卻表現為中毒死亡的情況呢?”
包正坐在主位上:“你可是有什麼新的發現?”
甜甜也不再隱瞞:“大人,其實朱家全家不是中毒,而是過敏而亡。”
“何為過敏?”包正皺眉發問。
“所謂過敏,就是人對某一種東西產生排異現象,就好像大人一定聽說過,有些人吃了花生會全身起紅疹子,有些人吃了杏仁,桃子,或則一些食物,就會全身不舒服,而且症狀不一樣,有些人是起疹子,過個幾天就好了,但是有些人嚴重的就會類似中毒。屬下的二哥在西疆郡開了一家醫學院,早就研究出人體對過敏的反應。”甜甜胸有陳竹。
包正也是很好奇:“你可有證據能證明你說的這過敏?”
“有,我可以當場證明。”甜甜讓人拿來一塊豆腐。
“諸位請看,這就是一塊普通的豆腐,就是在當年朱家買豆腐的豆腐店買回來的,為了防止大家覺得我下毒,我現在親自吃一口給大家看。”甜甜說完就真的吃了一口,然後又對右少卿大人道:“右少卿大人不如也派人吃一口,免得到時候又有其他問題。”
右少卿也確實是這個心思,所以讓手下的人去吃一口,手下的人吃了對右少卿和包正道:“回稟大人,就是普通的豆腐。”
甜甜這個時候走到朱陳氏的身邊:“你放心,我絕對不會讓你的兒子出事的,你相信我。”
然後從朱陳氏的懷裡接過了那個滿身髒汙的孩子,帶著孩子走到了包正的身邊:“大人,證明的關鍵就是這孩子,這孩子是朱家的血脈,所以遺傳了朱家對豆腐的過敏體質,只需要讓著孩子吃一口這個豆腐,就可以證明,但是幼子無辜,還請大人現場請太醫來,這孩子出現過敏反應後,還請及時救助,以免傷及孩子的性命。”
包正從來都是一個愛惜生命的,自然同意:“去請太醫來。”
速度很快,不到一盞茶的時間,就有十幾位太醫前來,一問才知道,這些太醫是好奇過敏是什麼反應,出現過敏該怎麼解救,所以才前來觀看的。
才兩歲的小孩子,甜甜也敢給他喂太多的豆腐,只給吃了一小塊,果然很快的速度,這孩子就出現了嘔吐,臉色慘白,口吐白沫。
旁邊的仵作馬上稟告:“稟告大人,這孩子的父親當年就是這個症狀,不到一個時辰就死了。”
甜甜已經在忙著給這孩子催吐,又用生薑水給孩子治療,再加上太醫們用針灸,孩子很快就恢復了過來。
朱陳氏沒想到居然是豆腐害死了自己的家人,立刻哭的撕心裂肺:“相公,你們死的好慘呀!”
證據確鑿,太醫院的太醫,包括大理寺和刑部的仵作們,都過來和甜甜請教。
甜甜卻直接朝著包正行李:“包大人,我要舉報大理寺右少卿吳德,他濫用私權,公然侵佔嫌犯財產,朱陳氏的案子並未定案,而朱陳氏的房子,早就被右少卿吳德大人的親戚給強佔了。吳德大人更是在牢裡,幾次三番的對朱陳氏用刑。”
吳德這個時候早就嚇得跪在了地上,朝著包正求饒:“大人,我也是不知情呀,我真的以為是朱陳氏害死了全家,才對她用刑的,至於那個房子,就算是我租的,我可以給朱陳氏租金,我讓我家親戚立刻就搬出去。”
包正也不想太為難吳德,這個人雖然有點小心思,但是總的來說不算太壞:“好,但是你總是錯了,朱陳氏的房子你住了三年,再加上你對她私自用刑,就罰你賠償朱陳氏200兩銀子吧。”
吳德趕快跪下:“謝大人開恩,我現在就給,我現在就給。”
甜甜卻乘機拿出了十幾卷的案宗:“大人,我剛才梳理了一下,大理寺積壓的案子裡面,至少有十二起案件,和今天的類似,還請大人讓我徹查這12起案件。”
包正很滿意:“准許了。你今天剛上任,就破了我大理寺積壓好幾年的案子,本官給你記大功一件,若是你能在三天之內把12件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