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一教主沒想到自己居然敗在一群小女孩手裡,飛燕等人把天一教主扔在岸邊,飛藍走過來彙報:“飛燕姐,天一教一萬人,全部殲滅了。”
“不可能,你們做不到?”天一教主嘶吼,因為溫泉池在後山,所以前面宗門的聲音是傳不過來的。
飛燕俯視著:“你以為你們天一教在算計我們,難道我們就不能算計你們天一教嗎?我就讓你做個明白鬼,我們二哥早就研究出來可以解你們罌粟丹的解藥,你們自以為被你們控制的那些百姓,早在七天之前,就不再受你們控制了。不然你以為他們為什麼敢幫我們把這麼多的電鰻隱藏在給你們的貢品裡帶進來?”
“就算是這樣,我天一教一萬多人,你們怎麼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殲滅我全部教眾。”天一教主本來還以為自己能被教眾救下來,現在是徹底沒希望了。
“可是你天一教的那些人都不會武功呀,你忘記今天是什麼日子了?今天是你們天一教收供奉的日子,那些被你們剝削了那麼多年的百姓,怎麼會放過你們天一教的人呢?”
為了向天一教主證明,飛燕提著天一教主走了出去,天一教的外面,所過之處,到處都是屍體,天一教在西疆郡幾百年,核心仔細也只有一萬多人,這些人都是父子傳承,整個天一教,除了供他們享用的女人,就只有男人。
這些男人若是能學武功的,自然要學武功,學不了武功的,就跟著家裡的人學煉製丹藥。
而此時此刻,天一教徹底沒了。再也沒有未來,怪自己,太粗心,居然讓這些人抓到把柄。
當飛燕帶著人走到天一教的大門口,往日氣派的宗門門口,已經被踐踏的不成樣子。
兩個清風朗月的男人站在天一教的門口,飛燕提著天一教主走了過來:“二言哥,常山師兄!”這兩個人可不就是李景言和張常山嗎?
飛藍過來和李景言彙報:“二哥,天一教會武功的一千多人都被電鰻電死了,就在後山的溫泉池子,你們前面都處理好了嗎?”
張常山笑得爽朗:“天一教這些年積攢下來的金銀珠寶,已經全被被我們運走了,足足用了500多輛車,才運完呢,至於糧食和蔬菜,都讓那些百姓帶回家去了。”
李景言看著人群:“飛彤呢?”
“我在這裡?”飛彤和自己的相公走了出來,飛彤的相公是李景言的同門師兄,是一位很擅長製藥的人。
“師兄!”李景言點頭,雖然他現在算是門主,但是他對師兄們一向是很尊重。
“師弟,李夫人果然是神機妙算,還好我們沒有一把火直接燒了天一教,原來天一教的這些毒藥都是不能燃燒的,一旦燃燒就會產生很強的毒素,若是我們放火燒,估計這周圍百里之內的百姓都要遭殃了。”飛彤的相公臉色也是凝重。
“那現在怎麼辦?”飛彤等他人也都覺得毛骨悚然。
“帶回去,用生石灰銷燬,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飛燕,你快點帶著天一教主去找我娘。”李景言也知道血疫帶領的三十萬大軍就要來了。
飛燕馬上帶著天一教主就快速離開,天一教主是血疫的兒子,用天一教主的兒子的命來威脅他放棄兵馬,否則全部的人都要遭殃。
天上的小雪還在不停的下著,不是很大,但是西北風很厲害,李景言終於算是給師門報了仇:“師兄,我們終於滅了天一教了,只要在殺了血疫,就算是給醫聖師公報仇了。”
張常山也是激動:“雖然我沒見過師公,但是我知道這麼多年,我爹一直心裡對師公愧疚,他愧疚自己當年只學醫不學武,才讓血疫當年暗算了師公。”
“師弟,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們岐黃門真正的門主了。”飛彤的相公立刻跪了下來,他也是張世珍的土地,自然也是岐黃門的人。
李景言這次只是點頭:“起來吧。”
飛藍指了指天一教:“二言哥,不能放火燒,那天一教裡這麼多是屍體怎麼辦?”
“豺狼野獸,飛鷹禿鷲,不用擔心這些,先把這裡封了,半年後等屍體處理乾淨了,再來處理治理。”李景言下完命令,所有人都忙碌了起來。
等飛燕帶著天一教主趕到李安安處的時候,李安安早就準備好了馬車,一群人架著馬車就朝著邊境出發。
邊境的城門處,關青平昨天就來到這裡了,聽李安安的命令開閘放水後,他就立刻帶著士兵來到這裡,這裡西疆郡最後的城防,一旦被突破,西疆郡的百姓就徹底的失去了保護。
李安安到的時候,關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