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德川皺了皺眉,冷淡的開口:“不用在我面前擺你大少爺的架子,你的命,我隨時隨地可以殺了。” 崔世林知道自己這個時候必須裝到尾了:“你居然把我綁到了這吳掌櫃的家裡,難道你不知道,他家的書齋,就是被我新華書齋給擠垮的?” 崔世林又看向吳碧蓮:“吳碧蓮,要是我的丫鬟秋意知道,你的相好的崔世林,現在不和你好了,不知道多開心呢!” 吳碧蓮拿著手帕在哭:“崔世林是王八蛋,你也是王八蛋,要不是你們李家來開書齋,我家生意還好的很呢。” 老德川擺擺手:“你們的私人恩怨,我並不在乎,你們秦國人,就是蠢貨,居然會相信我會替他們對付你們?我確實是要對付李安安,可是他們不配指使我。” 崔世林心道,這老東西果然心狠手辣,但是崔世林也覺得,這老東西一定在忌憚什麼,不然早就不管不顧的打起來了,難道是忌憚小瑜? 老德川看了看吳碧蓮:“我讓你做飯,若是你做不好,我不介意送你和你爹孃團聚?” 吳碧蓮哭著點頭:“廚房沒柴火了,我來柴房拿點柴火。”吳碧蓮拿了柴火就想要走,但是又膽怯的對老德川道:“家裡沒米了。” 老德川眯了眯眼,眼神裡閃過一絲危險,不過也知道這個時候不能暴露,看了看崔世林,然後道:“我現在陪你出去買,你要是敢多說一個字,我立刻殺了你。” 老德川轉身就要走出去,崔世林立刻對吳碧蓮道:“吳碧蓮,若是讓海威縣的百姓知道你家居然引狼入室,你們全家都不得好死。” 吳碧蓮只是在哭著,罵道:“你才不得好死呢!” 老德川卻已經走了進來,只是短短的幾分鐘,居然就易了容,身高似乎都拔高了不少,哪怕現在還站在崔世林的面前,但是崔世林居然也一點也不認識這個人了。 老德川的面部改動很大,這個人果然是有些手段的。 老德川走到吳碧蓮的身邊,一把匕首出現在手裡,然後一揮手,吳碧蓮家柴房裡的一把椅子,立刻四分五裂。 老德川對吳碧蓮道:“你要是敢多說一句,不該說的話,我立刻殺了你。” 吳碧蓮立刻點頭:“我什麼都不說,你別殺我。” 老德川臨出門之前,又檢查了崔世林身上綁著的繩子,重新塞住了崔世林的嘴巴,才帶著吳碧蓮走了出去。 兩個人出了門,這個時候天已經黑了,老德川出了門才問:“這個時間,你打算到哪裡去買米?” 吳碧蓮支支吾吾不敢說話,老德川眼神立刻兇狠:“你在耍我,就不怕我殺了你?” 吳碧蓮連忙搖頭:“不是的,後面那條街的酒樓,可以買到飯菜。” 老德川今天一整天沒吃飯了,再加上前幾天沉浸在自己唯一的兒子去世的悲傷裡,好幾天沒怎麼吃東西,現在早就是飢腸轆轆。 再加上老德川也擔心晚上的時候還有一場硬仗要打,這個時候不得不補充好體力。聽到吳碧蓮這樣說,也就點頭答應了,反正在自己手裡,這女人也耍不出什麼花樣。 因為臨近過年了,海威縣的晚上也有一些零零散散擺攤子的人,這幾天晚上有一些擺夜市的,也有一些出來玩鬧的,看起來還算是熱鬧。 吳碧蓮一直走著,也不和人說話,偶爾有認識的問吳碧蓮:“碧蓮,你爹孃怎麼沒看見出來,你旁邊這是誰呀?” 吳碧蓮擺擺手:“我爹孃在家呢,這是我家親戚。” 老德川看吳碧蓮也沒露出馬腳,漸漸的放下了心思,但是不知不覺就走到了新華書齋的後門,老德川馬上警惕起來:“你想幹嘛?” 吳碧蓮就感覺到一個冰涼的東西抵在自己的腰上,嚇得大冬天出了一身冷汗,顫抖著說到:“酒樓就在這店後面呀!” 老德川眼神兇狠:“少給我耍花招。” 就在這個時候,新華書齋裡走出來一個人,可不就是秋意嗎。 秋意也奇怪,怎麼在自己店門口,看見吳碧蓮了。想到吳碧蓮父母對崔世林做到的那些事情,秋意就覺得一肚子火氣。 “你到我們新華書齋門口來幹嘛?”秋意對吳碧蓮的語氣也不客氣。 吳碧蓮也氣呼呼的罵道:“這裡是你家嗎?難道你新華書齋開在這裡,我就不能從這裡路過了?” 秋意心裡擔心崔世林,火氣就更大,忍不住和吳碧蓮罵道:“大路你當然可以走,但是你吳大小姐喜歡搶男人,我實在是擔心呢!” 吳碧蓮罵道:“我呸。我告訴你秋意,崔世林已經在我手裡了,你家的那幾個少爺,我一點也不在乎,什麼狗屁李景言,一點都不如我的崔世林,我的崔世林就在我身邊,他才是最好的。” 老德川不喜歡聽女人吵架,低聲的對吳碧蓮道:“不要在這裡浪費時間,快點走。” 吳碧蓮惡狠狠的呸了一口,才朝著後面的街道走去。 秋意只是出來關門的,隨手關了門。 走了一段距離,老德川才對吳碧蓮道:“你很恨剛才那個女人?” 吳碧蓮還是有些害怕:“她勾引我的男人。” 老德川想到中午自己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