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箱的軍火被搬上通往列寧格勒的列車,
十餘輛坦克平鋪在毫無遮攔的車列上,當全國開足馬力運轉工業機器,整個蘇俄變成了一個大工廠。
槍械,繃帶,大衣、子彈堆滿各個車廂。
不被自由市場侷限的優勢在這一刻得到了徹底體現。
當然其中並不包括抗生素,
自從戰爭開始以來,安布雷拉打著人道主義的旗幟,以加快結束戰爭的名義對運往蘇俄的抗生素進行了一次大漲價。
為了防止火車的顛簸將比黃金還貴的藥品破損,如抗生素這種昂貴的物資統一空運。
列寧格勒的車站,
吱吱吱——
刺耳的金屬摩擦聲標誌著又一輛載滿物資的火車停靠到站。
圖哈切夫斯基在一節車廂前站的筆直,
隨著火車停滯,一位身著軍絨大衣的高個子朝他敬了個標準的軍禮:
“圖哈切夫斯基元帥,遠東軍區第16集團軍正在陸續趕來的路上。”
身著白色偽造衣長途跋涉趕來計程車兵,揹著滑雪板在火車旁列成一個整齊的縱隊,齊整的朝著圖哈切夫斯基敬禮。
“鐵木辛哥同志,很抱歉沒能換個更體面的場所見面,畢竟莫斯科下了死命令,這場仗必須在控制在五個月內結束。”
“我們已經耽誤了三個月的時間,也就是說沒有時間在能容我們敘舊了。”
鐵木辛哥摘下皮帽,望著圖哈切夫斯基兩鬢多起來的白髮,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
“辛苦你了圖哈切夫斯基同志,這是莫斯科方面的命令,我將接管卡累利阿地峽集團軍總指揮的位置,趕來的第16集團軍除開收拾崔可夫留下的爛攤子必要的人手外,將同步混入卡累利阿地峽集團軍。”
“從日本人邊界調來的部隊也將在這個星期內抵達。”
“你說對了我們沒多少時間了,是時候和芬蘭人一決勝負了。”
圖哈切夫斯基點點頭,
望著遠處逐漸駛來的列車,他們一開始為這場戰爭投入了五十餘萬的兵力,而現在這個數字將擴大到八十萬。
毫無疑問他們在用舉國之力想方設法拿下這場戰爭的勝利。
陷入沉思的圖哈切夫斯基被一聲輕喚打斷,
“哦差點忘了,這位是斯大林同志親自委派的葉諾夫同志,他將負責間諜和監察事務。”
一個個子不高看上去有些陰狠的男人出現在他背後,伸出手率先問候道:
“你好,圖哈切夫斯基同志,還望我們能多多合作。”
......
一週後,
近幾個星期蘇軍都沒有任何動作,轟炸和炮擊的稀少程度會讓人一度懷疑,戰爭會不會就這麼沒有任何徵兆的停了下去?
但曼納海姆知道,
這只是暴風雨前的寧靜,蘇軍被打疼了,他們侵佔了全國不到百分之五的土地,卻在短短兩個多月內付出了十餘萬人的性命。
但他們不會停下,
而是在盤算一場更大的進攻,一場足以雪恥的進攻。
維堡軍營中,
西蒙·海耶站在臺上中間的位置,曼納海姆的思考被副官的一聲輕語打斷:
“長官,該輪到您授勳了。”
曼納海姆點點頭,
將內心的憂慮收回肚子裡,在這個值得歡慶的時刻,大方的露出了自己的笑意,走到西蒙·海耶身邊,看著下方直勾勾盯著臺上計程車兵,接過麥克風開口道:
“蘇俄人曾經說要兩個月迫使我們投降,這場戰爭從11月開始,到現在已經到了來年的二月底,大聲告訴我,我們堅持了多久。”
呼嘯的人手同時開口道:
“三個月!”
“沒錯三個月,為了這三個月我們付出了無數鮮血,無數生命我看不到的地方消逝,雖然他們倒下的地方沒有墓碑,但我相信他們倒下的土地就是獨屬於他們自己的豐碑。”
曼納海姆鏗鏘有力,
沒人知道他是怎麼做到扛住芬蘭這根大梁的,
但往往做到別人做不到的事,才會被尊稱為英雄,曼納海姆做到了,而且做的很好,
“同樣的,蘇俄人也為此付出了他們入侵該有的代價,西蒙·海耶大聲告訴他們,這些人中有多少個是你解決的!”
西蒙·海耶挺起胸膛享受著屬於他的榮耀時刻,
“報告長官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