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
“田小萌,你不要血口噴人,明明是你做的,你卻說是我做的,你能不能再無恥一點。”豆疤聽聞聞馬暴跳如雷,想要出手救訓小萌,想起自己沒有武功,對方身手詭異,他根本不是對手,立即慫了。
“你剛剛說的那些可不能說明是我做的。”剛剛那些可以說明什麼,可以說明她是土匪頭子,還是可以說明她是的柺子。
“就是你做的,不信,大家可以告到官府去,縣令大人早就想抓她了,礙於不知道她的落腳處一直無從下手,你們大家想想,今天是他們家的孩子丟了,保不準哪天丟的就是你們家的孩子,你們如果不害怕,你們可以不相信我,但是我豆疤以人格擔保,我說的話句句是真,如有半句假話,不得好死。”
“如果發誓有用,那還要當官的幹嘛,還要那些將門士兵幹什麼,大家一起來發個誓不就好了。”發誓有用,她都想發個誓回到她來的地方去。
“里正叔,這事不管是不是真的,這事關村裡人的安危,我看這事還是要謹慎一些,不如讓有發一家從田家村搬走吧,他們一日在這裡,我們就一日不安心。”
“對啊,不管是不是真的,都不能留她在這了,這個人太危險。”
聲音一聲大過一聲,大都一個意思,要麼送小萌去見官,要麼把田有發一家趕出田家村去,更有人提議,直接把小萌燒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