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曉,原來小姐一直都想要把連子倉帶走,至於治病什麼的都是愰子。
“你以後就知道了,是你說他有希望站起來的,不然我也不能這麼做,他怎麼樣了?”小萌輕輕的坐下,不理會白不心的不滿。
“目前是死不了。”白不心冷哼。
連子倉正睜著他那雙略帶渾濁的雙眼看著小萌,彷彿在問你是誰。
小萌從旁邊拿出一副畫:“連大人,好久不見,她你應該認識吧。”
小萌拿的不是別人的畫,正是她孃親東方剎的畫像。
她的孃親偏愛紅衣,走到哪都是一襲紅衣,光彩奪目,耀眼異常。
她所喜歡的紅色如她的為人,不會委婉,不會隱藏自己的光芒。
連子倉看著畫上像的人兒,嘴唇抖嗦了一番,像說什麼說不出來,只是緩緩的閉上眼睛。
該來的還是會來的,他躲也躲不掉。
“連大人怎麼閉上眼睛了,當年,我娘加入榮安王的大軍,這當中是不是有你的一份功勞?”小萌看他的樣子,輕呵出聲。
回應他的只是連子倉的沉默。
小萌收起畫像。
“丫頭,你是說,宮主突然之間加入榮安王的陣營是因為他在從中作梗。”白不心聽聞小萌的話,一雙眼危險的眯起來。
如果真的是這樣,這個人就是死一千次一萬遍都不足為惜。
小萌搖頭:“也許是也許不是,所以你要好好的治他,治到他能開口承認為止。” 有些事情光靠猜測是不夠的,她的找到證據,用證據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