掃了一眼田小萌,心裡的氣不打一處來:“這個女人是我的丫環,什麼時候成了你左府的丫頭了。”
煜哲哥哥不是想娶她為妻嗎?
好啊,她就讓這個女人當她的丫環。
看煜哲哥哥還想不想娶她。
田小萌:“……”
一個一個口口聲聲說她是丫環。
她答應了麼?
還是說,這京城的小姐都是一個樣,自大狂外加目中無人。
她哪隻眼睛寫著,她是左府還是秦府的人了。
“秦貞,凡事有個先來後到,明明是我先來的,她就是我的。”左寒芳一看來人,氣不打一處來。
這個秦貞,處處與她作對,如今她連教訓個鄉野丫頭,她也要跟她作對。
“不如問問她自己,她願意跟著誰,就跟著誰。”別人懼怕左寒芳,她可不怕。
論家世,誰也不會比誰的差。
論脾氣,就她左寒芳嬌縱。
她又不是皇家公子,金枝玉葉,誰怕她啊。
“秦貞,你是不是故意的。”眼看就要糾下她的頭髮,出來一個壞事的,左寒芳的能不氣,暗中給採藝使了個眼色,讓她動手。
採藝一手拿著簪子,一隻手瞄準小萌的後腦勺,欲去抓她的頭髮。
在一旁已經看戲很久的蘇煜哲,眼看有人打她媳婦兒頭上的主意,立即不樂意了。
他的媳婦兒,他自己都捨不得傷她一個根頭髮,這人算老幾,竟想背後搞偷襲。
在採藝心驚膽戰一手朝小萌頭上抓去的時候,一把下去,感覺手上抓到了好多頭髮,心裡一喜,這下好了,田小萌一定成了個禿子了。
她臉上全是喜意,高興的叫了聲小姐,然後當著眾人的麵攤開手掌。
大家一臉懵逼的看著她,不明白她手上為什麼拿著一張死老鼠的皮。
還是一張剛從老鼠身上剝下來,鮮血淋淋的皮。
“啊。”不止一道女聲尖叫的聲音響起,差點沒把金得利酒樓掀破頂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