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就能把他給做了!”
“老爸你別衝動,都一把年紀了,”顧小溪忙拽了拽顧母的手,說,“媽,你勸勸爸爸啊。”
顧母直皺眉,道:“勸他幹什麼,我正幫他想辦法,看怎麼做掉一個人,才能不留證據。”
聽了父母的話,顧小溪冷汗直流。
在陸首長的面前談論這種為非作歹的事,真的好嗎?
“那個,逸風啊,我爸媽就是有點衝動,不會真的做什麼的。”
“就算真做了什麼,我也會裝作看不見。”
聽了陸逸風的話,顧小溪無力地望著天花板。
“天,究竟是你們瘋了,還是我瘋了!”
阿木在旁邊說:“大家因為你的傷,都急壞了,會暴躁也有情有可原。現在這些事不需要你操心,你只要好好養傷。別忘了,你馬上就要做新娘了,必須快點恢復,不然,你可就要做輪椅上臺了。”
“哎呀,知道了知道了,你就知道嚇唬我。”
顧小溪的語氣有些親暱,可陸逸風卻好像沒聽到似的,根本沒啥反應。
可顧父顧母卻覺得很古怪,彼此對視了一眼,都在對方的眼中看到了異樣的光。
這時,護士走進來,說:“好了,病人家屬出去一下,讓病人好好休息,只留下一位家屬看護就好。”
顧母聽後,說:“你們都出去吧,我陪著小溪。”
眾人離開,顧母坐在顧小溪的身邊,顧小溪撒嬌地看著母親,像個小孩子。
溫柔地撫摸著顧小溪的發頂,顧母說:“小溪啊,累了就閉著眼睛休息。”
“我都休息那麼多天了,不累。”
“那咱們聊一會兒,你累了,就直接睡覺。”
“好啊。”
顧母有一下沒一下地拍著顧小溪的肩膀,她問:“你在帝都這段時間,一直都和阿木有聯絡?”“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