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陸逸風攔腰抱起了顧小溪,大步走向了浴室。
水聲嘩啦啦的響起,顧小溪的臉越來越紅,衣服也越來越少,最後和陸逸風兩個人,坦誠相見。
而接下來要發生什麼,顧小溪用腳趾頭都能想得到。
哎,早知道這樣,剛剛就說要吃飯了……
幾番雲雨,顧小溪已經累的抬不起胳膊了。
陸逸風將她抱到床上,顧小溪就趴在他光裸的胸膛上,輕輕閉著眼。
過了許久,顧小溪都快睡著了,陸逸風沉厚的聲音從頭頂傳來。
“小溪,搬到我那裡去住吧。”
這話讓顧小溪立刻精神起來,說:“不有自己的住處,幹嘛要搬到你那。”
“可是我想你啊,我想時時刻刻都見到你。”
時時刻刻?那自己要多辛苦啊!
顧小溪暗暗吐槽,並說:“那可不行,能和你一起在這裡,已經是我爸媽容忍的極限,如果我們同居的話,他們肯定會瘋掉的。”
“那就不讓他們知道好了。”
“逸風……”
“開玩笑而已,看你的表情,好像我要把你賣了似的。現在,你肯定餓了吧。”
顧小溪忙不迭地點頭。
笑著揉了揉顧小溪的頭,陸逸風說:“你休息一會兒,我去給你做點吃的。”
“好。”
陸逸風起身去忙,顧小溪則躺在床上,沒一會兒,就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顧小溪優哉遊哉的,享受著陸首長的頂級服務。
可是肖賀就沒那麼好的運氣了,此刻的他越想越憋悶,都要吐血了。
他,肖賀,竟然被人逼著拍裸照,真是喪心病狂啊!
肖賀氣急,抬手就將手裡的杯子狠狠丟了出去,砸在地上,裂成碎片。
杯子的碎裂聲,讓他的手下一哆嗦,眼珠轉了一圈,想出了對策。
“少爺,鍾老的四合院咱們已經買了下來,也是時候,該回去了。我現在就去訂機票,老爺肯定會誇咱們行動有速。”
手下說著,就要走。
可是肖賀卻叫住了他,皺眉斥道:“我不走!”
“為什麼啊?”
“我咽不下那口氣!竟然敢如此戲弄我,她一定要付出代價!”
看著肖賀瘋狂的臉,手下心尖一顫,問:“您該不會,還想著要報仇吧?”
“當然要報仇了,我從小到大,還沒受過這種屈辱呢!”
聽了這話,手下真是要哭了。
“可咱們也不是那個女人的對手啊,她身後有陸逸風,自己還會用槍,鬼心思又多,和她交手,咱們只能吃虧啊!”
手下說的是事實,和顧小溪交手,他們幾乎沒有獲勝的可能。
但若是讓肖賀放手,那更不可能,他這一輩子,都會為了這件事耿耿於懷的。
以肖賀睚眥必報的性子,他一定要想方設法,讓顧小溪也吃吃苦頭。
當然了,硬碰硬是不行的,如果真惹惱了顧小溪,她把裸照散佈出去怎麼辦?那自己的一世英名,可就全毀了。
所以,他要想個迂迴的辦法,為自己報仇!
肖賀想了下,說:“那是之前準備不充分,才會被她鑽了空子。現在,我已經重新制定了計劃,一定要將他們一網打盡!”
“您……又有什麼計劃了?”
“陸逸風和顧小溪,咱們暫時動不了,但是那個殘廢,還不是任憑咱們魚肉?”
聽了肖賀的話,手下想了想,才反應過來他說的是誰。
“您是指那個叫阿木的?哎呀,這個恐怕也不行,陸逸風派人保護他呢。那些拿槍的大兵,更難對付。”
“我也沒說要明著去找麻煩,這次,要智取。”
“智取?”
“沒錯,”肖賀抱著臂膀,一臉的冷笑,說,“那個叫阿木的,不是病人嗎,那我就讓他這輩子都是個病人!”
“這會不會太冒險了?”
“只要我收買他的主治醫生,就能神不知鬼不覺地弄死他,我們都不需要出面,這哪裡冒險了?”
願望是美好的,可他們是在顧小溪和陸逸風的眼皮底下行動,其中的驚險,不言而喻。
肖賀的手下越想越不安,他想讓肖賀打消這個念頭,便說:“少爺,計劃是挺好的,可是,我們去哪裡找聽話的主治醫生呢?咱們在這裡人生地不熟的,想找個言聽計從的傀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