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
顧思珉依舊閉著眼，回道：“嗯。”
“你這次真是太糊塗了，你這樣做，會斷送你的仕途！”
“已經斷送了，說什麼都晚了。”
冷子楓唉聲嘆氣，火燒眉毛。而顧思珉卻平平淡淡，好像在談論別人的事。
站在顧思珉面前，冷子楓又開口，問：“我想不明白，為什麼這次非要冒險，也不肯和陸逸風合作？”
“到手的功勞，為什麼要拱手讓人？”
這樣的回答，讓冷子楓緊皺起眉。
“你以前不是這樣的。”
緩緩睜開了眼睛，顧思珉語氣幽幽。
“那是因為，我以前不知道權利那麼可貴，等我知道的時候，一切都已經晚了。”
聽了這番話，冷子楓的表情很複雜，說：“思珉，你變了。”
“人總是要變的，如果能變得更好，何樂不為？”
“可是你現在變得更好了嗎？我只看到你的狼狽。”
微微垂下眼睫，掩蓋住裡面的驚濤駭浪，顧思珉說：“成王敗寇，我輸了，自然會這樣覺得。可如果我贏了呢，就是劍走偏鋒，功勞滿滿。是我棋差一招，怨不得別人。”
見這傢伙明明做錯了，卻還是振振有詞的，冷子楓深深嘆氣。
顧思珉加入組織時間尚短，就發生如此變化。若是再浸淫段日子，還不知道變成什麼樣呢。
作為推薦人的冷子楓，也開始懷疑當初的決定是否正確。
“真不知道，將你介紹給組織，是對還是錯。”
“事已至此，說什麼都晚了。你不要來探望我了，免得引火燒身。”
說完，顧思珉扭頭對著床內側，以行動示意冷子楓，可以離開了。
看著顧思珉的身影，冷子楓語氣沉重。
“我會盡量幫你爭取，你也別太灰心，或許，事情沒咱們想的那麼糟糕。”
顧思珉嘴唇動了下，卻沒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