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那個門竟然只有外面的人才能打得開,裡面的人不管怎麼弄都是弄不開的。
門打不開,也沒有其他的辦法,我們只好留在這裡,等著盧雪蓉進來了伏擊她。
為了能夠一舉成功,我們稍微的安排了一下,小峰和耿樂還有耿樂繼續回到了籠子裡面,但是鎖卻只是掛在上面,看起來像是鎖著的,實際上並沒有鎖。
因為如果他們三個從籠子裡面出來,盧雪蓉從上面下來,一眼就可以看到裡面沒有人,如果讓她察覺到事情不對勁,直接不下來了,而是在外面鎖了,把我們給關在了裡面,那我們恐怕就只能坐著等死了。
在他們三個進去了之後,我和盧玉婷躲在了角落裡,等著盧雪蓉回來,偷襲她。
等待是一件磨人的事情,一分鐘被擴充套件成了一個小時,我們一動不動的鎖在角落裡,就像是雕塑一般,在等著盧雪蓉的回來。
整個地下牢籠裡,寂靜無聲,只有那些趴在地上已經基本上接近死了的人發出來的一陣陣十分輕微的怪聲。
忽然間,我的身上又一次滾燙了起來,無比強烈的眩暈感像是突然而至的地震一般,我感覺我的頭都不像是自己的了,根本不受我控制的晃動了起來,而且這一次也不知道怎麼了,之前已經緩和下來的噁心感,又再度來襲,而且十分的猛烈。
這無比的難受,讓我根本不受控制的趴在地上打滾,我這完全是出於本能的想要讓我的痛苦稍微的輕一些,但是並沒有任何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