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都沒收我的,我一共就花了三五百塊錢。你不用擔心,這比你住一天的重症監護還便宜呢。”
袁夢聽了這話大喜過望,眼裡也是掩藏不住的激動。她開口對我說道:“那你快去把你的那個朋友叫進來吧,讓她看看我的情況,說不定我還真的有治好的希望。”
我看袁夢的眼神不再像我剛剛進來看到她的時候那樣空洞洞的,而是添了幾分異樣的神采,看上去整個人居然都精神了不少。
我點了點頭,退到連著的那間小屋子裡脫無菌服。
我想著剛剛袁夢的表現,心裡也是一陣不知什麼滋味。在我看來盧玉婷是能治好這種病的,我相信她的能力。
不過萬一要是盧玉婷治不好她的話,就等於我在這件事兒上騙了她。不管怎麼說,騙一個將死之人都不是一件會讓人感覺到舒服的事兒,我心裡一陣感慨,覺得良心上有點兒過不去。
不過事已至此也沒有別的辦法,我只能安慰著自己說剛剛我說的都是善意的謊言,就是為了讓袁夢能配合治療。萬一要是盧玉婷能給她治好病,我也算是做了一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