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有點猶豫,於是對盧玉婷說道:“那啥……是要都脫掉嗎?我能留條內褲嗎?”
盧玉婷一臉奇怪的看著我說道:“你是不是有毛病?光脫上衣就可以了,別的不用。當然,你要是非願意都脫了,我也不能把你怎麼樣。”
我啞然失笑,盧玉婷果然還是盧玉婷,雖然醫術極好,但是脾氣也是真的臭。
我也不再廢話,直接三下五除二的脫了上衣。盧玉婷端著一個小托盤,用托盤裡的小鑷子小夾子蹂躪著我的面板。
但是我的面板已經很硬了,這種程度的疼痛我根本都感覺不到。盧玉婷一邊按壓我的面板一邊皺著眉頭,臉色不是很好看的樣子。
我看著她這個樣子,心裡很是緊張,感覺都能聽到自己的心跳了。為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我強行把眼神從盧玉婷給我檢查的動作上挪開,毫無目的的在屋裡四下掃著,打算看一看盧玉婷搞研究的屋裡都有些什麼奇奇怪怪的東西。
我看了一圈,也沒發現什麼特別有意思的,倒是牆角那幾個花盆吸引了我的注意力。我仔細的看了它們一眼,裡面都種著同一種植物絲刀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