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到了盧雪鳳的電話之後,我給打了個電話,道明瞭來意之後,對方竟然真的是盧雪鳳。
這搞的我挺詫異,正常的軌跡她不應該是做醫生的嘛!結果是個當老師的。
當然這次我們學聰明瞭,只是說想找她看病,並沒有說是從溫海市來的,而她好像也能給人看病,但只是把看病當成了副業,主業成了教師。
因為她現在在上課,就讓我們去她的學校去找她,讓我們過去之後再商量其他的事情。
小峰在我旁邊,聽到了之後,也是鬆了口氣,“大哥,那我們就去學校找她吧,這一番找,也是夠折騰的,真不容易。”
小峰是說出了我的心裡話,的確是夠折騰的,單單就是為了找盧雪鳳,我感覺我把這一個月的路全都給走完了一樣。
我和小峰迴到車上,告訴福美玲,盧雪鳳在學校上課,讓我們先去學校找她。
福美玲也是感慨了一句,終於算是找到人了。
我開車到了盧雪鳳任教的學校,結果,很尷尬,在校門口門衛不讓我們進去!不管我們以什麼理由,門衛就是不讓進,說什麼這裡是封閉式學校,只有學生放學的時候可以進去,現在正在上課不管我們有什麼理由就是不能進去。
我把這裡的情況給盧雪鳳發了個訊息告訴了她,盧雪鳳並沒有說什麼,讓我們就先在校門口等著吧,她也快下課了。
很無奈,我們幾個只好在校門口等著盧雪鳳下課。
我一直注意著校門口,在學校下課之後,我看到了一個穿著職業短裙的女人,站在校門口望來望去。我感覺應該就是盧雪鳳,就和小峰下車跑過去打了個招呼,結果真的就是盧雪鳳。
認識了一下之後,盧雪鳳對我和小峰說:“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你們跟我去我家吧。”
我應了一聲,然後開車跟著盧雪鳳的車,到了盧雪鳳的家裡。
到了盧雪鳳家裡,盧雪鳳讓我們先坐著,她洗了把臉之後,走到大禿瓢的跟前,一邊翻了翻大禿瓢的眼皮,檢查病情,一邊開口問道:“病人就是他?”
她都已經在檢查了,卻問我們病人是不是,這話問的真的是有點多餘了,但是扶著大禿瓢的福美玲還是認真的回了句,“對,就是他!麻煩盧醫生幫忙治治。”
結果檢查了一下大禿瓢的症狀之後,盧雪鳳忽然間停下了手,臉色有些不太好看的問我們,“你們是從溫海市過來的?”
我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從大禿瓢的病情上看出來什麼,還是怎麼回事,但是她問出口了,我還是沒有隱瞞就點了點頭,“對,我們的確是從溫海市過來的。”
我說完之後,福美玲接茬說道:“盧醫生,我們真的是沒有辦法了才來找你的,希望你能幫忙治治他。”
可聽到我們是從溫海市過來的之後,盧雪鳳的臉色瞬間就變了,態度很不好的直接扔下不看了,並對我們說:“這個病人我看不了,誰讓他變成這個樣子的,你們就去找誰,溫海市那邊的事兒我不想參與,恕我無能為力。”
我們幾個徹底的傻眼了,我也不知道這裡面到底是什麼緣故,讓盧雪鳳和盧雪蘭兩姐妹聽了我們是從溫海市過來的之後,就立馬翻臉不治了。
福美玲還想再爭取一下,便對盧雪蘭說:“盧醫生,人都說醫者仁心,我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他就變成了這個樣子。溫海市那邊的醫院,診所,我們不是沒有找過,只是找了有的治不好,有的也不給治。我們也是沒有辦法了,才一路找到了這裡,不管你和我們那邊的醫生大夫之間有什麼恩怨,還希望盧醫生你幫忙治治。您的條件,只要我能辦到,我一定會滿足你的。”
但是這話對盧雪鳳說了,似乎並不管用,她的態度比盧雪蘭還要堅決,直接十分生硬的對我們說:“我再說一遍,誰弄成這樣的你們就去找誰,我無能為力,我也沒有任何的條件,行了,你們可以回去了。”
福美玲和小峰還想要再爭取一下,但是盧雪蘭根本不給我們這個機會,直接把我們趕出了門。
“大哥,現在怎麼辦?盧雪鳳也不給李旭忠治,難道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在盧雪鳳家的門口,小峰一臉沮喪的對我說。
“你問我,現在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不過盧雪鳳和盧雪蘭的態度大同小異,都是聽說我們是從溫海市過來的之後,就翻臉了,她們幾家之間肯定有什麼問題?阿姨,你知道是怎麼回事嗎?”說起這個,我便順口問了一句福美玲,想問一問她知不知道這裡面的一些關係。
可福美玲卻也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