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的欺辱,結果由於安強帶的人多,那些人沒一個敢圍觀的,都只是瞅了一眼,就立刻轉頭走掉了。
那些見義勇為的人都去哪兒了?
安強見我不說,又給了我一耳光,然後鬆開我,往地上一摔,給剛才給旁邊的矮個大叔做了一個手勢,說道:“老陳,你給楚雅打個電話,都說我真跟她那個傻男人在一起呢,讓她現在立刻馬上來到我面前。”
矮個大叔應了一聲,就立刻照著安強說的做了,安強交待完也沒有就此放過我,還命令那群西裝男往死了群毆我,說打的越重越好!
麻痺的,老子招你惹你了!打我幹雞毛?
我捱了一腳,肚子裡面翻江倒海,疼得我立刻趴在地上,捂著肚子不敢再起來,腦袋和後背也瞬間捱了十幾腳,那幾個人每一腳都用足了勁兒,有的乾脆是用踩的,照這個踢法,楚雅要是出來的晚,我非被踢死不可。
就這樣捱了數不清的踢踹,耳旁才傳來安強的叫停聲,他讓那群人停手後,低頭檢視了我一眼,然後又囑咐他們:“一會兒楚雅要問,你們就說這小子是自己摔的,誰要是說漏了,這個月的獎金就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