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脫衣服幹嘛啊!”我雖然明知道福美娜這是要檢查,卻還是傻呵呵的問了一句。
福美娜盯著我,提高了音量,大吼:“把衣服脫了!”
我戰戰兢兢的往後縮了一下,眼神中帶著對福美娜的恐懼,老老實實的開始脫衣服。
等我把衣服脫一半的時候,身上潰爛的面板暴露在了福美娜的眼前,福美娜一看,氣的直接拿鼻孔出氣,當場就發飆了,不過她好像不敢過來碰我,所以並沒有打我,只是指著我吼道:“行了行了,別脫了,趕緊穿上吧!”
我不敢反抗,急忙將還未脫掉的衣服穿好,而福美娜的反常舉動,則恰恰證明了她們剛才在屋裡討論的人就是我。
福美娜見我穿好衣服,指了指外面,大聲的衝我吼道:“滾出去!”
然後又大聲的喊小翠,“小翠,去小雅房間!把這傻子用的東西統統扔到外邊。”
小翠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老老實實的去辦了。
我卻傻眼了,福美娜的這一系列動作,讓我突然間意識到,她這是要掃我出門,嗎的,真的憋屈啊,我一沒有風流史,二沒有輸過別人的血,甚至連個真正願意跟我睡覺的女人都沒有,我怎麼可能會得艾滋病,這特麼不科學,沒道理啊?
要是唯一跟我有過那種行為,還沒有做保護措施,也就楚雅一個人了,可我仔細一想,也不對,如果是她傳染的我,那她身上的症狀肯定會出現的比我早,至少身子上應該也會有潰爛的地方。
可自從來到這個家,她就一直裸睡,我卻從未從她身上看到有潰爛的地方,所以,很明顯,楚雅並沒有得艾滋,更奇怪的是,她前幾天明明還跟我接過吻,此時發現我得了這種病,卻一點也不慌張,這裡面一定有鬼,一定有問題!
難道……是楚雅一直給我吃的那個膠囊?
我腦子裡突然冒出這個想法,可仔細一琢磨,吃個膠囊就能讓我得了艾滋病,這他媽也太扯了,所以又很快就排除了這個可能。
一旁福美娜根本不給我多想的餘地,她見我不動彈,又不敢碰我,就拿起一旁的雞毛撣子,直接將一臉懵比的我連踢帶打的趕了出去,並把雞毛撣子給甩給了我。
幾乎是同一時間,我用來藏手機的箱子也很快就被小翠給扔了出來!
看到被扔在地上的箱子我心裡一慌,擔心箱子裡面的東西被他們發現,就連忙趁楚家人不注意將裡面的東西拿了出來藏在了身上,然後就坐在地上,瞅著楚家別墅的大門,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過了一會兒,小翠跑出來,問我被趕出來是不是偷楚家東西的事。
我搖頭跟她說,是因為別的事,讓她別慌,千萬別不打自招,把自己偷楚家人首飾的事招出去。
小翠點了下頭,就急忙離開了,我看她的表情不太對,也不知道是怎麼了!
當然,現在這個情況,我也顧不上去關心小翠了,自己都快自身難保了,哪還有閒心關心別人,我嘗試著走回楚家,想聽聽楚雅到底再搞什麼鬼!
雖然她跟福美娜說我得了艾滋病,還有醫院的檢查結果作證,但我真的不相信自己會得這種病,總覺得這是楚雅設的一個套,我只是她其中的一枚棋子。
結果剛進屋,我就被裡面的福美娜,用茶壺打了出來,這娘們也真的夠虎的,不就是看了她一眼,竟然還拿這種東西砸我,要不是我躲閃的快,估計就被她砸死了。
又回到院裡,待了將近一小時,外面突然間停下來一輛計程車。
我回頭看了一眼,從車上下來的人竟然是二舅跟二舅母。兩人下車之後神色慌張,走過來之後,二舅開口就問:“小寧,發生什麼事情了?”
我無奈的嘆了口氣,“事情有點複雜我一時半會兒也說不清楚!”
二舅和二舅母還沒說話,福美娜從窗戶看到了外面的情況,快步走了出來,根本不打招呼,直接一臉怒氣的指著我二舅和二舅母的鼻子就罵了起來,“看看你們養的什麼玩意兒,是個傻子我也就認了,我楚家家大業大養得起!可是,你們送個帶病的人過來是什麼意思?覺得我楚家好欺負嗎?賤民就是賤民,身上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都有,你們養不好那是你們的事情,可是你們不能用這麼一個有病玩意兒來坑我們楚家!”
這話罵得我無比氣憤,我他媽真的就納悶了,老子什麼時候坑過他們了,明明只有他們打我欺辱我的時候,我連一句嘴都沒有頂過,任打任罵的在楚家連一條狗都不如。
我二舅和二舅母都是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