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世雄閉著眼睛,臉色鐵青,估計是被楚雅剛才的話給氣壞了。我趁他沒有發現我,急忙拿起桌子上的雞腿,狼吞虎嚥起來,就怕一會兒他睜開眼睛,看到我以後,想起楚雅剛才拿我當槍的事,充我撒氣。
到時候別說是飯吃不上,沒準我還得挨頓毒打。
福美娜走過來勸楚世雄,說楚雅剛分手,心情肯定不好,要是剛才說了沒什麼不對的話,讓楚世雄別往心裡去。
楚世雄突然睜開眼,嚇得我一激靈,但他並沒有瞅我,而是起身走向了自己臥室。
福美娜在身後喊著:“喂,你不吃飯了?”
楚世雄理都沒理他,就關上了臥室的門。
福美娜有些生氣的坐下:“不吃拉倒,早知道就不給你們做了!”然後她隨便吃了兩口,可能也沒什麼心情再吃下去了,就放下筷子,回臥室找楚世雄去了。
客廳裡只剩下我和罐頭,我見沒有人能打擾我了,都敞開肚皮吃了起來,當時正好也餓了,不到十分鐘,我就將桌子上四人份的菜吃掉差不多有一半了。
福美娜從屋裡出來收拾碗筷,看見我吃了這麼多,還拿筷子敲了一下我腦袋,罵道:“吃這麼多,你是豬嗎?辛辛苦苦做的飯都讓你糟蹋了!”
靠,有沒有搞錯啊,我又沒浪費,吃肚子裡都不行了?
我忍著疼痛,指著福美娜,嘿嘿傻笑著:“豬,豬。”
福美娜又打了我一下,指著樓上:“罵誰是豬呢,給我滾回去。”
我捂著被她打疼的手,灰溜溜的跑上了樓,要進屋的時候,聽到她在那邊自言自語,好像是嫌新家的面積太大,楚家父母太難伺候,她一個人根本弄不過來,過幾天想找個保姆回家,也不知道是說說而已,還是真的要找。
我回到臥室,楚雅還沒有從衛生間裡出來,我走過去將衛生間的門推開,將頭探進去看了一下,發現楚雅正低垂著頭坐在馬桶上,她的頭髮溼漉漉的,好像是剛被水衝過的樣子。
不就是分個手麼,至於這樣嗎?
我不想讓她在這麼坐著了,就喊了一句:“老婆,我想上廁所。”
第一聲楚雅並沒有聽見,我又喊了一聲她才猛得抬起頭,反應了幾秒,立刻站起來,把馬桶給我讓了出來。
我走進去也不忌諱什麼,立刻脫掉褲子就開始往馬桶裡尿,楚雅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大步走出衛生間,坐到了外邊的椅子上。
我上完廁所,回頭瞅她,發現她的眼睛很紅,好像是哭了很久,頭髮也在水的影響,凌亂不堪,甚至都遮住了她的臉。
看著這樣的楚雅,我心中也不免有些無奈,看來她剛才答應我的,說今天晚上要陪我睡覺的事,應該是泡湯了。
我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就像剛才那樣一直盯著她看。
楚雅開始並沒有察覺到我,後來她突然動了動下腦袋,轉頭看到了我,然後瞅看一眼牆上的表,突然冷聲命令我說,“你別瞅我了,洗個澡去吧,洗完睡覺。”
以前她讓我洗澡可不是這個語氣啊,難道她沒有忘記之前答應我的事?
這洗澡是在預示著什麼?
我急忙轉身跑進浴室,將我衣服褲子全脫掉,然後站在花灑下,認真地搓洗了自己的身子。平時我洗澡也就五六分鐘,可這次我足足的用了二十分鐘,光沐浴露就打了兩打遍,就怕楚雅一會兒會嫌棄我,掃了我倆的興致。
在我洗澡的時候,楚雅開啟臥室的門出去了一趟,我不知道她去幹嘛呢,正想出去看一眼,她就回來了。
我又洗了一會兒,才光著屁股從浴室裡跑出來,發現楚雅手裡多了一個酒瓶,竟然又喝了將近半瓶的酒,而且還是在沒有任何下酒菜的情況下。
空腹喝白酒!
這是要喝死自己的節奏嗎?
我光著走到楚雅的面前,叫了聲:“老婆,洗完了!”
楚雅不知道從哪兒掏出一個新的藍色男士睡衣,丟給我,讓我穿上,還說穿好了,就躺在床上。
看來她果然沒有忘記之前答應我的。
我接住丟來的衣服,穿在身上,感覺有點透不過氣,明顯是小了,心想:這衣服最初肯定不是要送給我的,也就趙然那小身板能正好穿上。
我走到床前,躺在上面。
楚雅又喝了一口酒,也轉身去了浴室。
看著她在再浴室裡脫衣服的身影,我躺在床上想入非非,一會兒是該自己主動點呢,還是等著楚雅主動呢,嗎的,第一次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