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咱們這又沒有霧霾,他帶什麼口罩?”低頭想了一下,又分析說:“不會是哪個暗戀的男人,故意設了個局,想讓你對他產生好感吧!”
我吃驚瞅向楚雅,真他孃的日了狗了,老子可是冒著生命危險救的人好嗎?
楚馨倒沒有往那方面,還讓楚雅別這麼陰謀論,說我可能是感冒了,或者臉受傷了,楚雅卻並不聽她的,還強調說江湖險惡,人心難測,讓楚馨最好小心一點。
其實現在最應該小心的不是楚馨,而是她自己,江湖險惡,人心難測,這道理給別人講的那麼輕鬆,為什麼用到自己身上就不行了呢?
楚馨知道楚雅是為了她好,也沒有反駁什麼,又敬了楚雅一杯,跟楚雅說:“知道了,姐,謝謝你的關係,我會注意的。”
但從她的眼神可以看出,她並沒有質疑下午的事,還是對我抱有感激的,這倒讓我心裡稍微有一些安慰,至少覺得自己沒救錯人。
飯吃了有兩個多小時,包間裡的人開始陸續離開。
楚馨的酒量並不是很好,喝了三瓶多啤酒,走路就已經打晃了,送了一個親戚以後就去廁所吐了,楚雅喝的要比楚馨多很多,卻一點兒事兒也沒有,也不知道她平時到底喝了多少,回到家才會醉醺醺的。
楚雅去外面送人的時候,福美玲也起身要離開,福美娜將她拉住,說了兩句話,他就把我留下了。
我當時正在她們附近玩,也聽到了一些內容,福美玲說小峰和我在一屋的時候,比平時要安靜很多,她覺得自己的想法有效果。
而福美娜好像是答應,以後在楚雅不在的時候,會把我送到小峰家,但今天因為楚雅在家,她想抱外孫,所以就沒有讓我走。
福美玲本身就是求福美娜辦事,自然沒有商量的餘地,說了一句好吧,就帶著大禿瓢和小峰離開了,小峰走的時候回頭瞅我一眼,看上去十分不捨。
其實我也很擔心他的,怕我不在的時候,他會接著犯病,現在他的病已經有所好轉,如果被福美玲兩口子瞎弄,誰知道病情會不會又變得嚴重。
等所有親戚都被楚雅一一送走以後,楚雅回到屋裡將有些喝醉的楚馨扶了起來,跟著楚世雄和福美娜,離開了飯店,而我則成了楚家三個女人拎包的工具。
在他們一家四口的帶領下,我們來到了飯店的停車位,原來他們是自駕過來的,因為一輛車裡只能坐五個人,所以楚世雄就沒有讓司機先回去,自己坐在了駕駛座上。
媽了個逼的,他剛才喝的可是白酒啊!
酒架,不要命了?
這一路上我都是提心吊膽的,好在楚世雄的車技比較好,酒量也還行,所以一直開到家,也沒有出什麼事,如果是福美娜來開的話,我估計自己今晚就可以跟他們一家四口同歸於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