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在抖動了幾下之後,開始劇烈的搖晃。
上面的兩個人在做什麼,相信只要是成年人,基本上都會懂,具體過程我也懶得去描述,反正很激情就是了,場面卻不亞於福美娜給我看過的任何一部電影。
林放的床很小,底下還塞了一堆東西,所以我和小峰根本就沒什麼空間,只能將腳向上收起,並蜷縮著身體,才能勉強不被林放發現。
這個姿勢實在很難受,尤其是小峰,他的反應比我強烈多了,身子這麼窩著都容易擠壞了。
雖說小峰如果沒有退學的話,也該上大三了,年齡不算小,但他好像是很少接觸這種事的樣子,聽到上面那兩個人發出一系列的聲音後,就紅著臉,閉著眼,兩隻手還緊緊的捂著耳朵。
呵呵,跟老子十四歲那年一樣羞澀。
而林放他這次,似乎也有點過分了,床都晃了二十多分鐘了了,還不見消停,還一個勁兒讓女人求他,說他這次能堅持一小時,也不怕把自己累死。
氣得我當時都想踹床一腳,但又怕給這小子嚇個好歹,出現別的問題,所以就只能強忍著,祈禱他快一些。
就這樣,痛苦的熬過了三十多分鐘,床搖晃的頻率越來越快,終於停了下來。
我,小峰幾乎是和上面的林放同時嘆了一口氣,不過聲音是比較小的,所以並沒有並人發現。
林放和那個女人在上面休息了五六分鐘之後,就開始聊起了天,女的跟林放說:“老公,你今天表現真不錯,超常發揮了。”
林放有些大舌頭的回著:“切,什,什麼叫超常發揮,你老公我哪次沒讓你爽到?”
聽林放說話,好像是喝了不少酒的樣子,我衝著外面聞了聞,也確實聞到了酒精的味道,尼瑪,怪不得剛才這麼能堅持,原來是被酒精給麻痺了。
小峰聽到兩人的對話以後,變得有些奇怪,他的手無意間碰到我,我往下一看,發現他正在緊攥著拳頭,胳膊微微打著顫,似乎是在忍耐著什麼。^^$
我想了想,覺得他應該是還沒有緩過剛才兩人直播時的那股衝動,就輕輕拍了拍他的胳膊,示意他別太激動,萬一犯了病,可就不好了。
小峰瞅了我一眼,明白了我的意思,突然閉上眼睛,咬牙剋制起來,好歹也成年了,真不理解,他的反應為啥會這麼大。
女人應該是沒有喝酒,說話的語氣挺正常的,不過我發現,她說的每一句話,都跟錢有關係的,甚至都有點懷疑,她剛才跟林放做那事兒,就是為了錢。
林放倒並不願意去回答這些跟錢有關的問題,因為喝酒的緣故,他說話特別放得開,總是轉彎抹角回答一些汙言穢語,讓女人羞的問不下去。
後來女人突然義正言辭的說道:“你在這樣敷衍我,以後我不跟回家了!”林放這才服軟,急忙說著:“別別別,我跟你說實話還不行嘛!”!$*!
然後兩人開始聊起了所謂的“正事”。
我也豎起耳朵,認真的聽著。
從他們的對話中可以聽出,林放這貨,除了算計我以外,還做了很多別的缺德事,這幾年沒少賺黑心錢,而其中有一件事讓我特別震驚。
我打死都不敢相信他還敢做這種事!
女人問他:“對了,老公,你說你過幾天有事不能陪我了,要去幹嘛啊!”
林放回答說:“這不剛弄了幾個娘們嘛,準備跟雄哥去羊村處理掉。”
我心想:人也能用“處理”這個詞嗎?難不成他還販賣人口?
女人又問他:“這麼說你是有錢上貨了?”
林放冷笑:“廢話,我前幾天不是讓個傻逼去楚家做女婿了嗎,那小子傻的狠,我只是略施小計,他就成了我賺錢的工具,這不,才幾天就給我賺了將近三十萬。”
那女人嘆了一口氣:“你呀,就是什麼事兒都不跟我說,當初你要是跟我說有這種好事,我不就讓我弟弟去了,又何苦找一個外人去幹呢,肥水不流外人田,你不知道嗎?”
林放嘿嘿笑著:“拉倒吧,寶貝兒,咱弟弟那麼帥,也不像個傻子,讓他去還不露餡了?”
女人被林放這麼一誇,倒是很高興,說了一句討厭,就不再追問了。
床底下的我則氣的夠嗆,媽的,說她弟弟不像傻子,難道老子就像了?一直跟我強調說賣首飾的錢沒到二十萬,那這三十萬是咋回事?
正想著,林放的情緒又上來了,在女人還想問他什麼的時候,他砰的一下翻身撲在女人的身上,好像是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