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也有些傷心,她搖搖頭跟我講:“你二舅他哪有刮到人家車,他這次是遇到碰瓷兒的了!”
“碰瓷兒的?”我詫異的重複著!
二舅母點點頭,和我說那天我二舅家裡的三輪車去集市上買東西,回來的時候,突然就走過來一群人,將他連人帶車掀翻,還打了他,領頭的非說他颳了自己家老闆的車,讓他賠錢,可我二舅根本就沒走那輛車停著小路,肯定不可能刮到那輛車!
我急忙詢問:“那我二舅當時沒報警嗎?”
二舅母回道:“報了,可是警察來了以後,一調查,那條街上有好多人都說是你二舅碰的,你二舅沒法證明自己,只好幹吃啞巴虧!”
小峰在旁邊,聽到了二舅母的話,插嘴說了一句:“人多代表不了什麼,也有可能是那群人集體做偽證吧,萬一他們都是一夥的呢!”
二舅母瞅向小峰,沒有說話。
我急忙跟二舅母介紹,說小峰是我的朋友,可二舅母卻只是哦了一聲,並不像以前那麼好客,弄得我和小峰弄很尷尬。
我不知道二舅母為什麼會這樣,急忙岔開話題問她,那個領頭的人叫什麼,長什麼樣?然後也急忙拉著小峰在一旁坐下,還給他倒了水,免得讓他尷尬。
二舅母跟我說,那人長得又瘦又小,尖嘴猴腮,旁邊的人,有管他叫猴哥的,也有幾個管他叫毛哥的,但大名叫什麼她並不知道。
我又問二舅母其他人有什麼特徵,二舅母跟我說完後,感覺都沒有那個領頭的特徵明顯,看來像要找到那夥人,還得從這個猴哥身上入手。
我將林放給我的手機拿出來,給我二舅母撥了一個電話過去,讓她把我的號記住,便於以後聯絡。
我這手機是屬於過去那種特別抗造的一款,而我平時也不怎麼玩,所以雖然用了這麼多天,電量還是很足,但為了以防萬一,給二舅母電話的同時,我也從二舅家找來萬能充,給手機充了一會兒電。
因為二舅母不會打字,而我在楚家又不能隨時都接電話,所以我就跟二舅母約定,如果有事就隨便給我發個簡訊,內容是一個數字,或者一個符號,隨便什麼多可以,只要發過去就行,我看到以後就知道他們要找我,然後等有時間就會給他們打過來。
幫二舅母備註好我的號以後,我突然想楚雅給我那藥的事,就問我二舅母,調查清楚那是什麼藥了嗎?
二舅母搖搖頭,說我二舅前兩天去醫院問過,醫生說得化驗一下才知道,但化驗需要錢,你二舅當時沒有帶那麼多錢,就回來了,尋思過幾天再去,但這兩天,天天有人上門來要錢,我二舅怕我二舅母一個人在家應付不了,所以就沒再去。
我問二舅母:“那幫人天天都來嗎?”
二舅母回答說:“嗯,這兩天來的很頻繁!”
我很氣憤,就跟我二舅母說,這事我會想辦法處理,讓她不要再擔心。
二舅母勸我別衝動。
我跟她保證自己會理智處理的,然後為了不打擾她休息,就便帶著小峰離開了。
臨走的時候,二舅母拉住我的胳膊,把手裡的卡強塞了給我,並小聲告訴了我密碼,還跟我說這錢不應該讓我拿,讓我跟誰借的,就還給誰。
我不想要這卡,問這錢要是還回去,你和二舅怎麼辦。
但二舅母卻執意塞給我,說反正也湊不齊十五萬,結果都是一樣的,還問我:“對了,你為啥會跟外面那小子在一塊啊,他不是李旭忠的兒子,李廣峰嗎,你老婆的表弟啊?”
我聽她這麼一說,才明白她剛才對小峰有態度,是因為知道小峰是楚雅的親戚,所以擔心小峰會暴露我,我急忙把小峰失憶的事講了出來,並跟我二舅母強調,我倆現在關係很好。
可二舅母聽完卻一臉憂鬱,搖頭勸道:“孩子,我勸你最好還是不要跟他走的太近,這小子的父母都不是什麼好東西,以後要是恢復了記憶,他肯定也會把你供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