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城,平安醫院內。
周毅穿著一身灰白條紋病服,一人在院子裡打坐,前幾天使用戰仙決燃燒血氣,終究還是虧損了許多,所以這會兒必須勤加修煉,方能彌補失去的修為。
這時,醫院入口處卻駛入一輛軍綠色的吉普車,車上掛著蘇南省軍區特有的SN牌照,車停在停車處後,一個青年率先下來,開啟了後車門,穿著一身休閒服宛如一個普通上班族的司徒文強便從後面下來,直奔周毅的病房。
“站住!請出示證件!”周毅病房門口的兩個玄武特戰隊戰士防備的看著司徒文強一行四人,尤其是韓磊。因為他壯碩的身形外加猙獰的相貌看起來並不如何好惹。
“同志你好,我們是周毅的朋友,聽聞他受傷了,所以過來看看他。”司徒文強笑眯眯說道。
“朋友?”青年戰士有些疑惑,而後又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我姓司徒,名文強。”
“請稍等。”青年戰士看了一眼司徒文強。而後推開了病房門,詢問周毅。
“周先生,外面有一位叫司徒文強的人,說是您的朋友,特地來看望您,讓不讓他進來?”青年戰士恭敬詢問道,他那天自然也見識到了周毅的恐怖之處,軍隊一向敬畏強者,不論年齡,在這個戰士眼中,周毅就是那種應該被敬重的強者。
“司徒文強?”周毅皺了皺眉眉頭,他印象中自己並不認識這個人。
“讓他進來吧。”周毅淡淡說道,他突然想起木西祠曾經說過司徒將軍這個字眼兒,如果真是一個將軍的話,那麼周毅也不意思讓人家在門口站著。
“是!”青年戰士敬了一個很標準的軍禮,而後轉身踏步出去。
青年戰士出去後,司徒文強帶著韓磊和哪天來請周毅的一男一女走進了病房。
司徒文強進病房後先是打量了一番周毅,有些驚訝於周毅比想象中的還年輕許多,但司徒文強卻不會因為周毅的年輕就對周毅生出絲毫輕視之心,他可是知道四天前剛剛有四個極其恐怖的人死在這個人畜無害的少年手裡的。
“周先生,你好。”司徒文強率先開口。
“司徒將軍,你好。”周毅看了一眼司徒文強說道,司徒文強身上雖沒有武者波動,但那股長期身居高位的淡淡威壓卻表明了他的身份,應該就是木西祠曾經說過的司徒將軍無疑。
“你認識我?”司徒文強驚異問道,周毅一口就叫出了他的將軍稱號。
“曾經聽西祠表哥提起過。”周毅淡淡說道。
“原來是西祠這小子啊。”司徒文強笑呵呵說道。“這個,是這樣的,周先生,上次我讓韓磊帶人去你家找你登記一下武者資料,卻不料他理解錯了我的意思,以為我是讓周先生加入我們修道院的,所以這中間可能有幾分誤會,還望周先生海涵。”
司徒文強剛說完,韓磊和身後的一男一女便踏前一步,齊齊抱拳,歉意說道:“周先生,上次的事情多有得罪,的確是老韓我太狂傲了,希望周先生大人不記小人過,原諒我這個粗人。”
周毅看了一眼韓磊,的確一臉誠懇,倒是有幾分認錯的模樣,至於他身後的那一男一女,臉上更是帶著幾分敬畏,顯然是知道了自己怒殺倉崆的事情。
“無妨, 韓哥言重了,你們也是為了我華夏安穩著想,所以我能理解,上次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周毅颯然一笑道,他和修道院又沒有什麼深仇大恨,說不定日後還要合作。所以自是不可能得罪死了,既然修道院願意給自己臺階下,那自己乘機下了又何妨。
“謝周先生諒解。”韓磊拱了拱手說道,周毅的原諒頓時讓他鬆了一口氣,暗地裡也對周毅的為人欽佩了幾分,年少,卻不輕狂。
“周先生,前幾天你在學校的事情我也聽說了,蒼崆身為神拳門宗師,卻對你一個學生出手,他已經很明顯的違背了武者的規矩,在我們華夏,絕對不允許有人俠以武犯禁!”
“不過幸好那倉崆這次死在了周先生手裡,否則我修道院也定輕饒不了他。”司徒沉聲說道,之前他們雖然猜到了蒼崆會對周毅出手,卻沒想到蒼崆還帶著那麼多人去,真差點讓周毅栽在了那裡。
“司徒將軍,為何當初蒼崆沒有加入修道院?”周毅疑惑問道,如果修道院真的是凌駕在華夏武道圈之上的勢力,那麼蒼崆這種暗勁後期的人應該不會放過的。
“額。”司徒文強有些尷尬,“修道院雖強,但也不可能一手遮天的,像蒼崆這種有自己門派的人,而且結交了諸多武道巨擘,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