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導,人家恐怕是盯上您的一把手位子了?”馬元義繼續挑撥道,現在他是真的怕周正再次進入單位了。
“不好意思,馬總監,領導的位子現在給我我也懶得做。”周正不屑說道。
“老周,你到底要怎麼樣才肯留下?”老領導面色陰沉如水,沉聲問道。
“最後再叫你一次領導吧,單位我是不可能留下了,辭呈你簽了最好,不籤等個十幾天我也可以申請司法仲裁,你也別妄想用什麼位子留下我了,還有,你覺得你們做的那些事我都不知道嗎?”周正譏諷反問道。
“什麼事?老周,你在說什麼啊?”老領導面色頓時不好了,強笑問道。
“我在說什麼你自己心裡清楚。辭呈你到底籤不籤?”周正有些不耐煩問道。
“老周,我都說了你是公司的元老了,哎。老周你別走啊。”老領導急急出聲,因為周正這次沒有等他說完就欲離開。
“哼,好自為之!”周正冷冷回頭看了一眼老領導說道。
雖然沒有拿到辭呈,但周正也吐盡了這些年在單位上受的氣,所以他直接開著勞斯萊斯朝家裡走去。
周正前腳剛走,彭海商貿公司便來了一大堆身穿便服的人,不一會兒,老領導和馬元義便因為貪汙和轉移財產的罪名被從單位帶走。
說來也怪馬元義和老領導倒黴,周毅根本不知道他們貪汙,所以也沒有安排人去查他們,但是雖然周毅不說,但有人猜到了啊。至於猜到的人,自然是趙順和章德了,他們昨天得罪了周毅,這會兒正想著法子給周毅賠罪呢。
所以在瞭解了周毅的父親以前在單位上經常受不公正待遇後,趙順和章德立刻義正言辭的要求人查彭海商貿公司的財務,這一查,還真給查出來了,馬元義和老領導勾結,貪汙鉅款,直接被帶走了。
周正在家得知這個訊息後,也半響啞然不能出聲,暗歎這就是權勢的好處啊,即便你不開口,也會有一大堆人揣測你的用意去做你想做的事。
果然,下午,趙順和章德這兩位彭海縣的一二把手就提著水果和名煙來到了周毅家,義正言辭的批評了一頓老領導和馬元義,並隱晦表示他們認識到昨天的錯誤了。
周正心中冷笑,他又怎麼不明白這兩人是來希望將功補過的。但他們昨天干什麼去了。所以周正自然不可能收禮物,連哄帶騙,直接把兩人從家門口趕了出來。
周毅從頭到尾在臥室裡根本就沒有出來,不過他自是知道自己老爸在客廳裡乾的事兒,對於趕出去趙順和章德,周毅很開心,很欣慰,這說明自己的老爸是真的有了豪氣,有了信心,要不然以前的他是可能不會對一個縣的兩個頭頭做這種事兒的。
晚上王梅回來後,周毅又把自己在天海煉製的兩塊玉墜拿了出來,分別給了周正和王梅。
“這玉墜是幹什麼的?”王梅疑惑問道。
周毅沒有回答,而是認真的又將那晚在木清雅生日宴會上的一切又演示了一遍,甚至還有上品法器的第六種功效騰空,都一一教給了周正和王梅。
這神異的一切自是把周正和王梅嚇得不輕,他們甚至生出了眼前的周毅不是他們兒子的想法了,畢竟人居然可以藉助一塊玉墜在天上飛這種事,傳出去誰都不會信啊,還有天地靈氣,那些又是什麼東西?
“兒子啊,這玉墜是你那位師傅給你的嗎?”周正揣測問道。
周毅點了點頭,他算是明白了一個謊言需要萬千個謊言來圓的來由了。
“這....真的太過神奇了。”王梅嘆道,她一個平常婦女,活了幾十年,根本救聽都沒聽過這種神異的東西。
“這東西該有多貴啊。”周正仔細摩挲著玉墜好奇呢喃道。
“這一個應該值十個彭海縣吧。”周毅認真說道,事實上十個彭海縣是肯定換不到一件上品法器的。
“十個彭海縣!!”周正和王梅齊齊震驚出聲。
“兒子啊,你在和爸開玩笑嗎,這一小塊兒玉墜頂多一百萬撐死了,怎麼會值十個彭海縣!”周正滿臉質疑問道。
周毅無奈揉了揉眉心,只好給周正和王梅又講了講那晚在木清雅生日宴會上的事情,還有十幾年前北疆發生的事情。
周正和王梅聽完後更為驚駭,而後小心的大量了一番手中的玉墜,竟然齊齊把玉墜又遞到了周毅手裡。
“兒子啊,聽你說完後,爸才明白這玉墜多珍貴嗎,十個彭海縣的價值,爸這輩子想都不敢想。所以,這玉墜你趕緊還給你師傅吧,這種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