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毅,你怎麼來了?”王嶽嘟囔著出聲,由於臉被人打腫了的原因,他現在說話都有些口齒不清。
看見這一幕,周毅頓時覺得一股怒火衝上心神,現在離高考還有二十幾天,王嶽卻被人打成這個樣子,明顯是傷到了骨頭,打人的人難道就沒想到這樣做會害別人一輩子嗎?
“誰幹的?”周毅冷聲開口,上一世王嶽並沒有出現這樣的情況,可現在他卻 躺在了醫院裡,這很可能是因為自己重生而導致的,所以周毅堅決不會允許這樣的情況發生。
“我也不知道,今天早上來學校的路上,衝出了一個混混,讓我給他交保護費,我當時想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把自己身上的五十塊錢給他了,可那個混混拿到錢後還不滿意,又用棍子打了我一頓。”王嶽恨恨說道,語氣頹廢,旁邊的婦女也一直低聲哭泣,顯然是意識到了王嶽該如何高考這個問題。
周毅眼裡閃過一抹精光,給錢了竟然還打,看來這人是衝著自己來的啊。
“阿姨,您先別哭了,我會一點醫術,王嶽的骨傷我可以治,你放心,最多十天,我就讓王嶽活蹦亂跳的,絕對不會耽誤高考。”周毅安慰說道,王嶽的媽媽是個普通家庭婦女,看見自己的兒子被人打成這樣,這會兒除了哭也沒有什麼別的辦法了。
“媽,您別哭了,周毅他真的會醫術的,我相信他。”王嶽沒心沒肺的笑道。
王嶽的母親孫梅這才止住了哭聲,狐疑的打量著周毅,想不通這樣一個少年能會什麼醫術。
周毅也沒有說話,他要用事實讓孫梅安心。
孫梅抹了把眼淚,看向周毅,而後只見周毅大手在王嶽被打的臉上輕輕一抹,王嶽方才還腫脹很明顯的臉龐竟慢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起腫來。紅腫之色也漸漸消失,轉而化為正常的肉色。
王嶽也驚訝不已,他剛才只是為了不讓老媽擔心,隨口一說,可沒想到周毅竟然真的會醫術,而且醫術如此厲害,比此時掛的消炎藥還靈百倍不止。
“我靠,你怎麼做到的?”王嶽驚聲開口。
“我會醫術啊。”周毅很自然的說道。
王嶽半響不語,而後像看怪物一樣看著周毅問道:“你還有什麼不會的。”
“小周同學,我家小嶽這腿真的不出十天就能好?”孫梅期待問道,雖然剛才周毅出手給了她信心,可她還是覺得這一切有些不可置信,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竟然有如此手段,比這醫院裡那些科室主任都強。
“阿姨,您放心,用不了十天。”周毅堅定說道,孫梅臉上的憂慮之色終於褪去一些。
周毅又在醫院呆了一會兒,幫王嶽大概化解了一些體表傷勢,而後問清了那個打人的混混的模樣,周毅便走出了醫院。他倒要看看究竟是誰想拿他開刀。
豈料他剛打車到王嶽被打的步行街,下了車還沒有一分鐘,一個抽菸的黃毛青年便出現在了他的眼前。
周毅有些疑惑,他不知道這次到底是誰在背地裡搞鬼,找個這麼弱的人。眼前這黃毛青年腳步虛浮,黑眼圈比熊貓的眼睛都大,除了那一頭亮眼的黃頭髮和殺馬特氣息之外,這個青年沒有絲毫出奇之處。
見周毅徑直的走向自己,黃毛狠狠吸了一口煙,吊兒郎當的走到了周毅跟前,吐了口菸圈兒問道:“小子,一中的吧?”
“嗯。”周毅淡淡回應。思考著這青年的來路,恰好在自己打車停在這兒的時候青年便出來了,顯然是有人讓他這麼做得 。
“知道我是誰嗎?”見周毅有些瘦弱,青年更為得意,他就喜歡欺負這樣的學生,很有成就感。
“不知道。”周毅木木回應,倒像個不諳世事的傻學生。
“老子叫楊頂天,這條步行街都歸老子管!”黃毛青年更為張揚,站在周毅面前仿若帝王一般。
大清早的步行街沒什麼人,但有些早起推車擺攤買早餐的人,看見黃毛站在周毅面前一臉囂張,這幫人生意冷淡也沒什麼事兒幹,自是圍在了黃毛和周毅周圍,看起了熱鬧。
周毅不由嗤笑出聲,看來眼前這黃毛已經是晚期中二了。
“你他媽笑什麼,很好笑嗎?”黃毛盯著周毅惡狠狠說道,每當他這樣的時候,那幫學生總會膽戰心驚,乖乖的叫自己哥。
“不好笑。”周毅很配合的說道。
“哼,算你識相,既然知道我是這步行街老大,那麼你在這步行街路上走了,是不是得意思意思啊。”黃毛斜著眼問道,流氓氣息盡顯。
“我沒錢。”周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