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可能清雅這輩子最大的福氣便是小周了。”木震撫著鬍鬚嘆道。
“爸,不得不說這小子的確是人中之龍,即便是那齊陽可能也略有不如。”木晟誇了幾句,頓了頓眉頭又皺了起來說道:“只是,我覺得這小子鋒芒太過外露了,這在我們臥虎藏龍的華夏可不是什麼好事,若他哪天惹到不該惹的人,我擔心清雅跟著他會受到波及啊。”
劉虹也在一旁點頭,今日周毅送出上品法器雖然驚掉了眾人眼球,但不可否認的是他也得罪了很多人,讓很多人面上無光,尤其是雲虛道人和齊陽,這兩人身後的勢力可非同一般,周毅日後能不能安穩還不好說。
“晟兒啊,你知道不知道你為什麼在省長的位子上呆了六年之久!”木震沒有回答木晟的疑慮,反而反問道。
木晟的眉頭皺了起來,疑惑道:“爸,為何?”
“唉,就是因為你沒有鋒芒啊,官場權術你玩的的確很是通透,但同時你也失去了銳進之心,事事都想著低調而為,生怕做錯事,可是,這世上的風險和收益永遠是並存的,你越怕失去,你就越得不到。”
“你覺得你低調了,不惹人了。但是,”說到這兒,木震指了指上方繼續說道:“上面的那幾位也看不到你的能力和才華啊。只會覺得你碌碌無為,不堪大任!所以你只能在省長這個位子上呆六年!”
木震這一席話讓木晟和劉虹兩人都一時失聲,的確,木震隨意的一席話一針見血的點出了木晟這些年來的老毛病,以前他不說,是因為一直找不到好的機會,所以今日他才藉著周毅的舉動告訴木晟,讓木晟知曉自己的短處。
“爸,謝謝指教,我明白了。”木晟長出一口氣,眼裡有頓悟之色。
“周毅是年輕人,他偶爾露點鋒芒也沒事,而且即便有人想出手摧毀這顆好苗子,也得問過我們木家!”木震蒼老佝僂的身軀上升出一股霸氣,彷彿又回到了當年那個手握三軍的鐵血大將軍。
“嗯,爸,日後周毅的事情我會多多支援的。”木晟沉聲說道,事實上他也有藉助周毅身後勢力的意思。在華夏,有時候那種通玄勢力,可能比一兩個大人物的話還管用!
另一邊,周毅和木清雅已經坐上了車,這次的司機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小夥子,木家的保安隊裡的成員。
“色狼,這玉墜我還給你把。”木清雅依偎在周毅懷裡柔聲說道,周毅的法器太過貴重了,木清雅的確不好意思收下。
周毅假裝生氣,狠狠拍了一下木清雅的翹臀說道:“怎麼,不想當我老婆了,老公送出去的生日禮物都不想要了。”
木清雅佯裝生氣,心裡卻跟抹了蜜一般笑道:“你當然是我老公啊,一輩子都是,只是這禮物真的太貴重了,你把它送出去你的師門不會責罵你嗎?”
“我沒有師門,我自己就是師門。”周毅淡淡笑道,他的確沒有師門,即便要說有,也在百年後的萬古星空裡。
“哼,吹牛。”木清雅撅了撅可愛的嘴唇說道。
這時,前面開車的小夥兒卻狠狠踩了一下剎車,一下整個車身都猛的停滯了一下,眼看著木清雅光潔的額頭要碰上座椅,周毅笑著伸出了手,快若閃電般的攔在了木清雅光潔的額頭前面。
“小姐,周先生,對不起!對不起!你們有沒有事?”開車的青年忙忙歉意說道。
“沒關係,你沒事吧。”周毅淡笑問道。
“周先生,我沒事,不好意思,讓您和小姐受到驚嚇了。”
“前面怎麼回事?”周毅坐在後排,所以看不清車前到底發生了什麼,只能隱約的看到有人。
“周先生,路上貌似趴著一對母女,好像有人受傷了,在求救,我們要不要下去看一下。”青年司機說道。
“啊,一對母子,周毅,我們趕緊下去看看吧。”聽見是一對母女,木清雅再也淡定不了了,她生性善良,有時候連路上的螞蟻都不忍心踩死,更何況這大半晚上的路上的母女。
“嗯,好,我們下去看看。”周毅摸了摸木清雅的頭笑道,他也沒多想,畢竟洪城高速上經常出事。
周毅拉著木清雅軟弱無骨的小手就跳下了車,在奧迪的遠光燈照射下,車的正前方五米處果然有一對母女,只是此時那約莫有七八歲的小女孩兒躺在地上,不知發生了什麼,那中年的大概是女孩兒母親的婦女低聲啜泣著半跪在地上對著小女孩兒坐著人工呼吸。
“阿姨,這個小妹妹怎麼了?”木清雅頓時心軟,連忙跑了過去急切問道,中年婦女無奈的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