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毅的小黑飛刀說時遲那時快,下一秒鐘就要洞穿靜安老道姑的咽喉,而靜安老道姑似乎因為剛才那一輪的搶攻而身子有些失衡,沒有辦法躲開這一刺。
李師師在旁邊看的清楚,驚撥出聲,想要周毅手下留情,似乎這個時候已經來不及了。她看到了周毅眼眸在剎那之間變得漆黑一片,冷酷的彷彿是九天的寒冬一樣,那眼神她看到的時候有種不寒而慄的感覺。
靜安的眼眸也是十分的冷靜,盯著周毅的眼眸,似乎對已經貼到了自己面板感受到了冷刃的刀鋒沒有絲毫的感覺。
就那一秒鐘,時間彷彿停止了一般,周毅的小黑飛刀竟然抵住了靜安老道姑的咽喉處,卻沒有刺破面板,可見周毅對小黑飛刀的操控已經精妙到了極點。
“果然是畫地為牢,而你對靈氣的控制已經到了一種隨心所欲的感覺,老身佩服的很。”靜安的聲音變得有些沙啞,不過眼睛反而更亮了起來。
“晚輩才應該更敬佩靜安前輩,前輩的不動金剛神功竟然已經到了化身為金鐵的地步,如果打下去,晚輩必敗無疑。”
“未必!你是用我慈航宗的齋劍訣與我動手,如果用上你的最強手段,老身也未必有信心能夠拿下你。”
說完,靜安的劍不見了,而周毅的手一招,那小黑飛刀也瞬間消失了蹤跡,就好像是從來都沒有出現過一樣似的。
聽到了周毅和靜安的對話,李師師詫異無比。不動金剛神功確實是慈航宗當中的一種很冷門的功法。之所以是冷門,是因為能夠將之練就成功的慈航宗的前輩屈指可數,不只是需要極大的耐力和毅力,還需要很大的機緣才可以。
李師師熟知自己慈航宗的歷史,知道,在歷史上確實有些前輩練就過不動金剛神功,可是那無一例外的都是男性,從來都沒有女效能夠將自己的身體練就如金鐵一樣的堅硬,沒想到今天她在這個破落的道觀裡見到了曾經差一點成為了上一代聖女的靜安老道姑展現出了自己門派當中的另外一門絕學。
“靜安師叔,您修行的真的是不動金剛神功嗎?那豈不是要重塑筋骨重頭再來的才可以嗎?”
對李師師的疑問,靜安並沒有回答,反而笑容滿面的看著周毅,說:“不錯,師侄挑的這個小男朋友的眼光真的不差,而且修為也非常的強,雖然表面上只有金丹期的修為,但是他的經驗和出手的時機顯示至少要比一般的元嬰期修為的高手還要強。老身沒有信心贏他。”
“前輩太過謙虛了,晚輩只是用貴派的最強三劍招讓自己立於不敗之地才能夠放手一搏。”周毅淡淡的說著,卻是把慈航宗的齋劍訣誇了一番。
靜安老道姑似乎十分的高興,用一種長輩看小輩的眼神看著周毅。把周毅看的直發毛,聯想到剛才靜安說的那一番話,自己有心辯解,但是看旁邊李師師的紅臉嬌羞無限卻沒有想要辯解的臉色,不由得內心一蕩,這解釋的話就沒有說出來。
“最強三劍招已經失傳了那麼多年,如今終於又能重見天日,看起來我慈航宗的復興之日就要來臨了呀。”說著,靜安的眼神當中迸發出了一種特殊的神采。
當靜安正在對未來充滿了遐想的時候,她身旁的傳音法陣發出了一陣悅耳的鈴聲,周毅李師師以及靜安三人的目光都轉到了傳音法陣如水霧如水雲的靈氣波之上。
“是來自總壇的傳音,看來是師侄你傳過去的訊息,讓那邊馬上就有動作了。動作還真快,什麼時候那幫老孃們變得這麼的有效率了?”靜安不無鄙夷的說著,同時,她揮手接通了那邊的傳音要求。
一個雖然溫柔但是不失威嚴的女聲傳來:“師師,是你嗎?你剛才傳回來的訊息,可是真的?”
“宗主,師師在這兒呢。千真萬確。”
“是什麼人如此的大膽,竟然敢綁架昆虛宗的聖子?”
“師師不知道,只知道領頭的人修為奇高,師師私下估測,應該是元嬰期的高手所為。”
“那師師你又是如何從那些人的手裡逃脫?”
“是有貴人相助。”
“哦?什麼貴人?”
李師師向這邊看了一眼周毅,然後淡淡的說道:“上次我和宗主稟報過的,就是補強了我們齋劍訣最強三劍招的那個高人。”
“難道你的意思是說,那個叫周毅的人?”
“不錯,就是那個周毅。”
“周毅可是已經答應加入我們慈航宗?”
“弟子並沒有問過,但是我想周毅必然不會願意進入我們的門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