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正在著手寫一幅字畫,而一個渾身穿著黑袍的人靜靜的站在陽炎城城主楊霸天的身後。
巨大的聲響傳來之後,陽炎城城主楊霸天手中的狼毫筆不由的顫抖了一下。
只見在巨大的石桌之上一副潔白的畫卷之上,君臨天下四個字其中的下字之上,少了一筆。
陽炎城的城主看著桌子上的畫卷,瞬間在狼毫筆之上,一道天藍色的光芒閃過,下一秒狼毫筆突然落在了畫卷之上。
“嘭”的一聲,在陽炎城城主楊霸天的書房之中響了起來。
下一秒,原本只見書房之中已經沒有了書桌的蹤影,留在原地的只有一地的粉末。
“城主!”這時候站在陽炎城城主楊霸天身後的那個黑色的長袍的人沙啞的聲音響了起來。
不等陽炎城的城主楊霸天開口說話,那個身著黑色長袍的神秘人再一次的操著沙啞的聲音對著陽炎城的城主楊破天說道:“你的心境破了!”
“嗯。”這時候陽炎城的城主楊霸天沉吟了一聲,隨即又開口對著那名身著黑色長袍的神秘人吩咐道:“影老,去看一下是誰!不要讓別人發現你的存在。”
只見那名身著黑色長袍的神秘人聽到這裡, 不由開口說話,一道黑色光芒閃過,那名身著黑色長袍的神秘人的身影便消失在了陽炎城城主楊霸天的書房之中。
“我倒要看看是誰,竟然敢亂我心境!”陽炎城的城主楊霸天看著地上的粉末,大手一揮,一道清風拂過,地上的粉末瞬間隨風消失在了空氣之中。
與此同時,陽炎城拓跋家族之中。
飛陽鎮的拓跋家族和陽炎城之中的拓跋家族有著一定的關係,飛陽鎮之中的拓跋家族就是陽炎城之中的拓跋家族的眾多的分支之一,對於陽炎城的拓跋家族只是一個可有可無的存在。
到那時就是這樣一個可有可無的存在竟然被人滅了,這樣的事情,也是拓跋家族所不允許的,這樣的事情要是傳出去,那可是在赤裸裸的打陽炎城拓跋家族的臉。
只不過陽炎城的拓跋家族如今才知道這件事情。
“好了,這件事情,我知道了,老三,你先帶這位王老和那青年去客房休息。”陽炎城拓跋家族的族長拓跋戰天看著地上的王老和王輝開口對著拓跋戰虎吩咐道。
“是,大哥!”拓跋戰虎聽到這裡,從椅子之上站了起來,帶著王老和王輝便走出了拓跋家族的大殿。
這是拓跋戰天也聽到了傳來的巨大的聲響,但是卻沒有去理會看著坐在一旁的拓跋家族的老二拓跋戰龍問道:“二弟,這件事情,你怎麼看?”
“大哥,你說的是什麼事情?我們拓跋家族在飛陽鎮的分支被滅的事情嗎?”拓跋戰龍看著拓跋戰天問道。
“嗯。”拓跋戰天聽到這裡,沉吟了一聲。
隨後只見拓跋戰龍看著拓跋戰天,毫不猶豫的說道:“怎麼看什麼。當然是斬了他,區區一個蛻凡境的小子,竟然敢打我們拓跋家族的臉,不殺了那小子,我們拓跋家族以後還怎麼在陽炎城混?”
“嗯,說的是,但是問題是那小子是代表飛陽鎮參加陽炎城十鎮大比的人員,就這樣貿然動手的話,陽炎城城主的那邊,不好解釋。”
拓跋家族的族長拓跋戰天猶豫了一會,緩緩的開口說道。
“哼,大哥,有什麼不好解釋的,叫周毅的那小子竟然敢誅殺我們一個分支 的人,就要承擔相應的後果,就算是楊霸天有什麼好說的?就算他楊霸天是陽炎城的城主,我們拓跋家族同樣無懼他!周毅那小子必死無疑。”拓跋戰龍看著拓跋戰天斬釘截鐵的說道。
這時候只見帶領王老和王輝下去的拓跋戰虎重新回到了拓跋家族的大殿之中,看了看拓跋家族的族長拓跋戰天和拓跋戰龍後,靜靜的走到了一張椅子前坐了下去。
“三弟,你來的正好,剛才那王老和那小子所說的,你認為怎麼樣?”拓跋家族的族長拓跋戰天看著拓跋戰虎開口問道。
“大哥,王老和那小子應該不會欺騙我們,再說了他們也沒有哪個膽子,這件事情是不是真的,一查便知,除非王老和那小子不想好了,不然的話就算是給他們十個膽子,他們也不敢做這樣的事情。”拓跋戰虎看著拓跋家族的族長拓跋戰天開口說道。
“嗯,我知道。那周毅,三弟你有什麼打算?”拓跋家族的族長拓跋戰天聞言之後,點了點頭對著拓跋戰虎開口問道。
“那周毅能夠憑藉蛻凡境的修為隻身滅掉我拓跋家族在飛陽鎮的分支,身後難保不會有什麼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