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佑笑道:“是你的就好,那麼咱們今天是不是該算一下咱們的賬了。”
蘇晨似笑非笑的問道。
“賬?看來你記得你欠我的東西了?”
許佑臉上露出一絲驚慌,為了不引起別人的懷疑,他連忙開口說道。
“你三番五次的得罪本少爺,今天被我撞見了,那就是你命該如此。可是呢,看在你運氣這麼好找到一件法器,如果你願意送給本少爺的話,我倒是可以看在法器的面子上饒你一次。你以為如何?”
許佑嘴上說的有理有據,可是這種司馬昭的行為,就算是路人也能看的清楚,更何況是蘇晨了。
他擺明了就是想要蘇晨的這件法器,想要將這件皇冠拿到手裡,胡亂扯了一個藉口而已。
吳海嘴角露出一絲不屑,將那手中的頭冠抓的更加緊了一些。這可是蘇晨對他吳海的信任,他就算是拼了命,吳海也不會放手的。
蘇晨拍了拍吳海的肩膀,示意他放鬆一些,這才看著那壞笑的許佑,從容的說道。
“計劃聽起來不錯,可是我並不想那麼做。”
許佑的心裡不怒反喜,他表面上裝出一副很痛心疾首的樣子,開口道:“本少爺給過你機會,是你自己不知道珍惜,既然如此那就別管我不留情面了。”
話剛說完,便是再度朝著身邊的紈絝說道。
“咱們幾個都是兄弟,既然今天大家一起看到了這個寶貝,給任何一個人其他兄弟都會不滿,既然如此,咱們不如得到這法器之後,眾人再商議一個讓各家都不吃虧的辦法如何?”
這幾個紈絝本來對著法器就心有覬覦,可是這人居然和許佑有著恩怨,按照許大少的尿性,自然會獨吞這寶貝,所以他們心裡也不免有些暗淡。更有不少少爺,自打一開始斷了這法器的念頭,權當一個是看一場熱鬧了。
可是聽了這許佑的話,那些人雖然心裡有些懷疑,但是面對那法器的吸引,這些紈絝又怎麼會在意呢。他們一個個摩拳擦掌,躍躍欲試的樣子,在蘇晨的眼中很是好笑。
“許佑啊許佑,我還以為你只是一個沒腦子的紈絝,可是現在我才發現你這鬼主意還是不少呢!”蘇晨的臉上滿是從容,他頗為讚賞的誇讚許佑,好似在讚揚自家的晚輩一樣。
“可是,不管怎麼樣也無法改變你愚蠢的本質!”
許佑看著蘇晨那高高在上的樣子,心裡不由得一陣窩火。他可是許家大少爺,什麼時候受過這種鳥氣,當下那臉色就變了。
身邊的紈絝對那法器早就心心念念,眼看蘇晨如此囂張,冷冷的開口道。
“一個垃圾,和他廢話什麼。你們去把他手裡的法器給我搶過來!”
他臉上滿是熱切,指著那頭冠,對著手下的人吩咐道。
身後的下人聽到自家主子的吩咐,連忙點頭稱是,接著便是朝著那蘇晨走了過去。
蘇晨看著許佑眼中的陰險,嘴角露出一絲冷笑。他向前一步,右手一揮一道氣浪排出。那些下人雖然實力不錯,但是又怎麼能和蘇晨相比呢。
氣浪如刀,鋪天蓋地而去,那些大漢在蘇晨的長袖之下翻滾,兩百斤的胖子如同浮毛一番,在半空中漂了一會這才重重的落在了下去。
那先前下令的紈絝眼看蘇晨隨手便將自己的手下給拍倒,自覺臉上沒有面子。他略帶惱怒的罵道:“真是一群廢物,平日裡養你們還真不如養一條狗呢。”
另一個紈絝看著蘇晨如此強悍,當下便是說道。
“這小子實力還算不錯,看來咱們也得出點好人手了!”
他當下便是對著身後那長袍老者,恭敬的說道:“林師,煩勞您出手了!”
這些家族的少爺養尊處優,但是畢竟家底有限,他們和許佑可不一樣。許家帳下如虎,折損幾人倒也不妨事,這些紈絝可就這麼一個救命草,拔了就沒了。
那林師捋了捋鬍鬚,看著蘇晨,淡淡的點了點頭。
“此人乃是一位武者,實力驚人自然不是凡人能夠抵擋的。可是今天他得罪了少爺,就是他的死期!”
林師右手臨空畫符,蒼老的指尖上閃爍著藍色的光芒,數個呼吸之間一道栩栩如生的符籙便是擺在眾人面前。林師的臉上滿是從容,他右手將那符籙向前一推,那符籙便是猛然幻化了起來。
一道粗壯如水缸一般的洪流憑空出現,朝著蘇晨湧了過去。
“引水訣!”
眾人連忙驚呼,臺省乃是修法術士的天下,最不缺的就是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