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酬勞,還是免了吧!”
那許姓少年本想讓這徐石將戴師傅斬了出氣,可是卻沒有想到這徐石竟然將這戴師傅和蘇晨二人邀請到了隊伍之中。他臉色不滿,但是對於這徐石,他也不敢那般叫囂,只好作罷。
就這樣,蘇晨和戴師傅就和這些傲慢的人一同組隊朝著神農架進發。
在徐石的介紹下,他們才知道,這青年叫許佑,乃是臺北許家的少爺,典型的富二代。在臺北有些實力,聽說神農架有一隻妖獸出沒,特來除妖,實際上卻是看中了妖獸的內丹。
戴師傅隨意介紹了一番自己的情況,對於蘇晨則稱其為自己的後輩。如此,各懷鬼胎的團隊就這麼上路了。
這一路上,戴師傅心裡疑惑,可是當著徐石的面也不好發問,只好姑且如此,蘇晨臉色平淡,好像真的就是戴師傅的後背一般,徐石觀察了他們二人好久,也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三個人心思重重,倒也沒有什麼,反倒是這許佑,一路上都不消停。身邊的那些保鏢被戴師傅修理了一頓,自然是心裡不滿,在許佑的帶領下,少不了是一陣冷嘲熱諷。
“說什麼修行者,最後還不是要跟著我們,真不知道哪裡來的這麼傲氣?”
許佑搖著扇子,看著蘇晨,滿臉不屑。
“姓戴的有些本事倒也算了,倒是你,屁本事沒有,拽的跟二五八萬似得。”
蘇晨看了他一眼,淡然的搖了搖頭,沒有說什麼。這種二世祖,折在蘇晨手裡的倒也不少。對於這種螻蟻,蘇晨連搭理他的慾望都沒有。
這許佑眼見蘇晨這般,心裡更來勁了。整天拉著一大幫手下在哪裡冷嘲熱諷,嘴裡汙言碎語很是囂張。他們不敢招惹戴師傅,只好卯足了勁為難蘇晨。
他們以為這樣就會讓蘇晨難受,卻不知道,在蘇晨眼中,他們就和小丑一樣譁眾取寵罷了。
每次遇見了野獸,許佑總是陰陽怪氣的調調。
“去把這野獸收拾了,我們可不養閒人。”
晚上宿營的時候,他又吼道:“還不快去撿柴火,我們可不要閒人。”
若是這些也就算了,可真正等到吃飯的時候,他們卻沒有要給蘇晨和戴師傅口糧的意思。
如此噁心的舉動當真是把戴師傅給氣壞了,好幾次就想要當場發作。
“蘇大師,要不要教訓他們一頓?”戴師傅殺氣騰騰的開口。
蘇晨臉上露出一絲輕笑:“螻蟻一般,理他們作甚。”
聽到蘇晨這般開口,戴師傅也不好說什麼,只好忍著不發作。不過,他陰沉的臉色,冷冷的氣勢卻暴露了戴師傅的真實想法。
還好,這路程不算太長,不過三天他們便已經接近了血蛤枯的活動範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