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夜凰笑著搖頭:“那可不行,我們就是為了見朋友而來的,如今朋友還未見到,又怎麼能離開呢。”
“小寵,我帶你進去。”玄傲離開口,等他揪住了那條臭蛇定然要好好教訓一番,讓它跟著別人就跑了。若非是夜凰堅持,這樣的臭蛇他都不想要了。
現在,他們竟然還被攔在外面。與其在這耗費時間,倒不如直接進去,一個小小的傾尊教他還不放在眼裡。若是小寵想找那傾尊教的教主報仇,他也可以將其抓起來扔到小寵的面前,然後讓小寵親手解決了……
扯了扯玄傲離的手,夜凰翻了個白眼:“你瞎想什麼呢,別忘了這裡是什麼地方,我可不想你將這裡給毀了。”這裡是她孃親的地方,若是可以,她不想破壞分毫。
見夜凰不願意,玄傲離便又將自己心中冒出的念頭給壓了下去,默默呆在夜凰的身邊。千言萬語,只要是她喜歡的就都是好的。
“幹什麼呢,都圍在這裡,還有沒有規矩了。”一道清麗的聲音出傾尊教內傳出,夜凰抬眸看去,便見一紫裙女子款步走來。
同時那紫裙女子也看到了她與玄傲離,頓時眉心微凝:“你們是何人?”
“大長老。”那些守衛立即恭敬行禮。
夜凰詫異,這看起來如此年輕美麗的女子竟然是傾尊教的大長老。不過,總算是來個有身份的了。
夜凰將自己之前與守衛所說的話又重複了一遍,並且表示自己與玄傲離只是單純地來找人的,絕對不會鬧事,希望女子能夠帶他們去見樓伽偌。
可是,原本看起來溫婉的女子聽到她的話後神色瞬間冷了下來:“這個忙我幫不到你們。那個男人可是她心尖尖上的人,連教內的女子都見不得一面,她又怎會允許你這個還是那男人朋友的大美人去見呢?奉勸兩位還是不要白費力氣了,從哪裡來的便回到哪裡去吧。被她看上了,你這輩子就都別想見到你的朋友了。”
夜凰傻眼,這是什麼意思?
“你的意思是你們教主看上了我朋友,所以不允許我們見他?”
“正是。”紫衣女子點頭,轉身就要離開。
“等下,”夜凰叫住她,眸子轉了轉,拿出一件東西來,“不知長老可識得這個?”
那紫衣女子眉目冷淡的回頭一瞥,當看到夜凰手中的東西時,卻是整個人都愣住了,快步走到夜凰的面前,看著夜凰手中的東西,似乎是在確認著什麼。
下一瞬,她卻是單膝跪地,面向夜凰,態度恭謹:“屬下倪裳拜見教主。”
夜凰瞬間蒙了。她看看自己手中的玉佩,再看看跪在自己面前的紫衣女子,瞬息之間心頭萬千念頭閃過:“你先起來。”
自稱倪裳的紫衣依言起身,臉色還有這難掩的激動之色:“教主,屬下等了這麼久,您終於來了。”
夜凰摸了摸鼻尖,她試探性的詢問:“是誰得到這玉佩,就是你們的教主嗎?”
“這是教主令,只有教主才有資格擁有。現在教主令在您的手中,定然是上任教主將其傳給您的,那麼您就是我們的教主。”
說話時,倪裳目光淡淡掃過那些已經呆了的守衛。此時隨著她的話,那些守衛目光也落在夜凰手中的玉佩上。
此時接收到倪裳的目光,那些守衛頓時一個激靈,也如倪裳之前一般對夜凰下跪行禮。
讓他們都起來後,夜凰盯著自己手中的玉佩若有所思。這玉佩是孃親留給她的唯一的東西,夜鐘鳴曾經也與他說過,這是傾尊教的教主令,她剛剛也是突然想到拿出來試試,卻是沒有想到有這樣意外的收穫。
“這教主令不過是個死物,你們僅憑它在我手中就認定我是你們前任教主所傳?就不能它是被我奪來的嗎?”
倪裳卻笑了起來:“教主說笑了,這教主令是認主的,除非是由教主親傳,不然其他人搶奪了它,若非被它所傷,就是教主令自毀。”
夜凰咂舌,沒想到竟然還有這操作。盯著手中的玉佩,夜凰一時有些默然。她一直只是把這玉佩當做想念孃親的寄託,卻是不想孃親將整個傾尊教透過這塊玉佩交給了她。
孃親……夜凰握緊了手中的玉佩,抬眸卻是有些懷疑地看著倪裳:“你們傾尊教內現在不是已經有一位教主了嗎?”